即使到今天,我偶尔还会回不过意来,以为自己还在Na'vi的世界里……
站在艺术的角度,或许你会嫌弃那些得不怎么样、想象力普普通通的故事(真的,我想念Abyss深海里的James Cameron)。然而,站在娱乐的角度,这就是一部值回一切票价的电影了。James Cameron为我们塑造了一个奇幻的迷离世界,那些漂浮的荧光在荧幕上竟然比真实世界更为真实。Avatar的光与影、声与色提醒世人必须进入戏院看戏的理由。
我一直在想,那些有幸在1977年坐在戏院内看着Imperial Star Destroyer横跨荧幕的人们,那心情,一定和我一样吧?是由衷的、纯粹的、感官上的震撼吧?
Monday, 21 December 2009
Saturday, 19 December 2009
十月围城
有一些预告片是让人看了会立刻立志必定要到电影院去看的。十月围城便是其中一个例子。预告片剪接得简洁紧凑,一气呵成的。
再说,又是甄子丹哦!可能可以在台北看看这一部戏吧?
再说,又是甄子丹哦!可能可以在台北看看这一部戏吧?
Sunday, 13 December 2009
蜕变
我们姐妹俩各在一星期内转换了发型。薇把她的卷发变直了;我却把直了三十多年的头发变卷了。
有人问我受了什么刺激?没有,只是想做一做改变。
老实说,我并不喜欢这个新发型(希望多几个星期看惯了便没事吧)。但是,it's a new ME!! 还是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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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无聊
Sunday, 6 December 2009
My Typical Sundays
最近,开始忙着为我们的台湾之旅作准备功课。所以,每一个星期天,我总是把手提电脑和旅游资料搬到院子内、再泡上一壶咖啡或茶,对着大山脚山的蓊郁想象着台湾。
遇到妈妈心血来潮,我还有新鲜出炉热烘烘的点心作我的下午茶。我究竟有多写意?我也不好意思说太多,否则家捷又怪我这儿的阳光比较晒了……嘻嘻!
遇到妈妈心血来潮,我还有新鲜出炉热烘烘的点心作我的下午茶。我究竟有多写意?我也不好意思说太多,否则家捷又怪我这儿的阳光比较晒了……嘻嘻!
妈妈刚刚烘制的Cheese Scon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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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
妈妈家族里头,每一代总有好几个厨艺精湛的人物。记忆中,三姨婆正是当中的表表者。
小时候三姨婆住在亚罗士打,每年清明节到吉打、玻璃市扫墓的事都由她发落。大人们有否欲断魂我不知道,但小孩子们肯定都是非常雀跃的。
三姨婆的家是旧式的单层半独立,屋身很长,空地更是不小。屋前有棵水蓊树(追根究底或许是我嗜水蓊的根源),树下吊了好几盆非常漂亮的胡姬花、摆了好几张的小凳子。不必问,这便是小孩儿们最爱的‘火车’了。
老屋子嘛,诺大的空地,必会有条小水沟贯穿。“洗水沟”竟然也是大伙儿们爱玩的游戏。水沟旁有‘lidi扫’、洗水沟专用的‘圆头扫’等,全是我们胡闹的玩具。水沟旁还有一个最经典的‘游戏’--在铁桶内冲凉。
也不知究竟有谁开始,反正所有小孩都不愿意安安分分地在冲凉房内冲凉。大家宁死也要轮流把沟旁的铁桶灌满水,然后一屁股坐下去,就这样子享受一个炎炎午后。外婆的每一个孙子都曾经这样子冲凉,直到大家逐渐地、终于有了“羞耻之心”为止。
三姨婆家里还有一个特别的‘玩意儿’,便是那深锁在第二房内的4 poster bed。第二房鲜少“对外开放”,房门打开时小孩们免不了好奇想一窥全貌。而那张“高高在上”的铁床又只是‘长大了’才爬得上的地方,对小孩们而言是神秘又神圣的。至少,从来没有人敢放肆地在这张床上跳。
屋里头最迷人的地方,当然非厨房莫属。从客厅要到厨房去,得经过一个开了天窗的长廊。长廊尽头有一台针车,我的表姨们市场坐在这儿埋头苦干。经过了针车往下一跳(其实只是个小阶级啦,但小孩子们怎可能规规矩矩的走下一级梯级呢?)就是朱红水泥地的饭厅兼厨房了。厨房内不知怎的,无时无刻不在飘香(或许是我们每次到那儿都是大日子吧~)。家传油炸肉丸、卤肉、我喜爱的咸菜鸭汤等好像free flow似的,怎么吃也吃不完。还有很多现在已经失传的糕点,当时是日日新鲜、锅锅精彩……
三姨婆离开我们也好几年了,不知道为什么,在我记忆中有一些味道和她已经混为一体,在我不留意的时候,我会突然想起……
小时候三姨婆住在亚罗士打,每年清明节到吉打、玻璃市扫墓的事都由她发落。大人们有否欲断魂我不知道,但小孩子们肯定都是非常雀跃的。
三姨婆的家是旧式的单层半独立,屋身很长,空地更是不小。屋前有棵水蓊树(追根究底或许是我嗜水蓊的根源),树下吊了好几盆非常漂亮的胡姬花、摆了好几张的小凳子。不必问,这便是小孩儿们最爱的‘火车’了。
老屋子嘛,诺大的空地,必会有条小水沟贯穿。“洗水沟”竟然也是大伙儿们爱玩的游戏。水沟旁有‘lidi扫’、洗水沟专用的‘圆头扫’等,全是我们胡闹的玩具。水沟旁还有一个最经典的‘游戏’--在铁桶内冲凉。
也不知究竟有谁开始,反正所有小孩都不愿意安安分分地在冲凉房内冲凉。大家宁死也要轮流把沟旁的铁桶灌满水,然后一屁股坐下去,就这样子享受一个炎炎午后。外婆的每一个孙子都曾经这样子冲凉,直到大家逐渐地、终于有了“羞耻之心”为止。
三姨婆家里还有一个特别的‘玩意儿’,便是那深锁在第二房内的4 poster bed。第二房鲜少“对外开放”,房门打开时小孩们免不了好奇想一窥全貌。而那张“高高在上”的铁床又只是‘长大了’才爬得上的地方,对小孩们而言是神秘又神圣的。至少,从来没有人敢放肆地在这张床上跳。
屋里头最迷人的地方,当然非厨房莫属。从客厅要到厨房去,得经过一个开了天窗的长廊。长廊尽头有一台针车,我的表姨们市场坐在这儿埋头苦干。经过了针车往下一跳(其实只是个小阶级啦,但小孩子们怎可能规规矩矩的走下一级梯级呢?)就是朱红水泥地的饭厅兼厨房了。厨房内不知怎的,无时无刻不在飘香(或许是我们每次到那儿都是大日子吧~)。家传油炸肉丸、卤肉、我喜爱的咸菜鸭汤等好像free flow似的,怎么吃也吃不完。还有很多现在已经失传的糕点,当时是日日新鲜、锅锅精彩……
三姨婆离开我们也好几年了,不知道为什么,在我记忆中有一些味道和她已经混为一体,在我不留意的时候,我会突然想起……
Tuesday, 1 December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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