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18 October 2008

松本高级回转寿司店 - あっちゃん

あっちゃん以“筑地市场新鲜运送”为卖点,在松本小有名气。


回转寿司
店向来属于比较经济的寿司餐厅。但在松本,倒有一家稍微高级一点儿的寿司店名为あっちゃん。我们曾听韩国agent提起,觉得可以一试,上一回到松本公干时便建议我当时的日本老板在午休时和我们一起去。

以回转寿司的水准来说,它的寿司的确不错,但价钱稍微比普通回转寿司来得贵。嘴馋的我们点了在回转寿司店算是很豪华的とろ寿司(fatty tuna),不知我的日本老板可有心痛。我们坐在吧台前,师傅介绍了好多当天最新鲜的寿司。

我们的舌头早被宠坏了,觉得韩国agent过誉。但我还是很享受那么一个午餐,特别是在午餐后走回工厂时,日本老板带我们在松本住宅间穿梭,享受着暖暖的太阳,写意得很。

我整理手机照片,发觉以前还有一些漏网之鱼不曾在我的部落出现,今天便让一些粉墨登场。

这照片是我在松本回转寿司店あっちゃん外头拍的。这究竟是什么呢?这是鮪(日文叫maguro,中文叫金枪鱼,tuna应该是英文吧?)部位图。日本人爱吃鮪,对鮪非常有研究。日本人最爱吃的,应该是大トロ(toro)和中トロ吧?大トロ是鱼肚,脂肪最多,也特贵。小小一片寿司在日本售价500至2000Yen,真令人咂舌。

我对这没什么研究,你给我大トロ、中トロ,我实在分辨不出。但トロ(toro)与非トロ应该难不倒我了。新鲜的トロ入口即化,吃完后在口腔留下久久挥之不去的香甜。

啊,我又想念寿司了……

Sunday, 12 October 2008

我的幸福早餐

妈妈最近好兴致,常常在厨房变魔术。今早一睡醒,才走进厨房,就看见一碟菜糕放在桌上。我们不是潮州人,这不是我家传统食谱,但我家人个个爱吃菜糕,妈妈当然会做。(在我家,只要是超过两个人喜欢吃的食物,我妈妈都会做!)
这样的早餐,是不是很幸福呢?

Saturday, 11 October 2008

妈妈的Chocolate Muffin

今天,有朋自远方来。
妈妈心血来潮,到厨房走了一圈,变魔术似的,变了一碟的chocolate muffin出来。我不好意思无所表示,泡了两杯的teh tarik shake宴客(虽然微不足道,总算也进了一点力啦)。新鲜出炉的chocolate muffun加清凉冰奶茶为下午茶,不错吧?
我觉得要是有“我最爱拜访的家庭”竞选,我家的胜面应该很大,哈哈!

Wednesday, 8 October 2008

我们的云吞面与印度炒面


为什么叫做“我们的云吞面与印度炒面”呢?因为,对我们家庭成员来说,如果刚好身在槟岛而想吃云吞面或印度炒面,基本上只有一个去处:浮罗池滑Burma road及Bangkok Lane交界的那一家咖啡店(不好意思,我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上一回,薇薇回来陪我看奥运开幕典礼,我请了假,两人拿了DSLR走了半日的槟城古迹游。我们的起点,便是这家咖啡店(因为薇薇很贪吃!)
这mee goreng在槟城算是相当出名的吧?至少我每次向人家说起,大多数槟岛人都知道这一家,而且,好像是还上过阿贤人情味的。老板是会说福建话的印度人,他炒的印度面加了鱿鱼,由中特有的香味。
每一回我们全家人一起到这家咖啡店,我妈妈一定说:“都没有以前那么好吃。”而薇一定会说:“可是还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在这“必备对白”后,我妈妈会叫一碗云吞面,薇薇会叫一盘印度炒面。
和妈妈一样,我比较喜欢那档云吞面,虽然它默默无名。这云吞面的精华在于它的汤头,喝起来好像平平淡淡,感觉上像没有味精的那种香甜,但这更带出了云吞面的美味。我向来对清汤的要求与常人不同,我不喜欢口味重的清汤,我喜欢那种感觉像长时间煲熬的甜。槟城出名的云吞面比比皆是,但这一家的汤却最得我心。我一向来不曾特别喜欢云吞面,感觉上这是平平无奇的食物、感觉上这是最保险的食物(在马来西亚,很少人把云吞面弄得出奇好吃,但也很少人会把这弄垮。要是你吃到哪一家云吞面难以下咽的,你也实在够倒霉),但是,有时候,我还是会想念着一家……

Tuesday, 7 October 2008

妈妈新食谱

世界上有一些人做事马马虎虎,有一些人精益求精。而我母亲大人,正是精益求精的实例。同样是家庭主妇,有些人一生只有那几道板斧,我妈妈却是“原有的食谱越来越出神入化,新的食谱又层出不穷”。
今天她又有新玩意儿了,这是Black pepper tuna面包。我回到家时,天已暗了,外头滂沱大雨,室内有点儿微凉,就在这样的时刻,这面包新鲜出炉,我就这样大快朵颐,真是幸福……

Sunday, 5 October 2008

鲁乃板面

我是道道地地的槟城人。即使在怡保度过了七年的天真岁月,爱上了许多怡保美食,我毕竟还是道道地地的槟城人,时常暗地里觉得槟城的小食才是天下第一。槟城人传统上不吃板面(现在倒是大大小小的小贩中心都有板面乐),因此我从来不是板面的拥护者,即使在怡保时隔壁邻居常给妈妈捧来几碗的板面,我总是偏见地觉得那实在不值一提。对板面的改观,是在我到端洛之后。
端洛巴刹那传统的客家板面以香喷喷的江鱼仔汤底为基,板面是真正手制的,揉打得又韧又有咬劲,上面洒满mani菜(谁知道华文mani菜怎么说?)、香脆江鱼仔、肉碎、木耳。我从此就爱上板面了……
三姨生日的隔天,二姨也带了她的一对儿女到我家,我见热闹,便把一伙儿带到鲁乃(Lunas)吃板面去。这家板面的汤底也很香甜,用料也很传统,面本身虽因不是真正手制而稍微扣了一点分数,但对我而言已是北马数一数二的板面了。
再说,这家店除了卖板面之外,也卖琵琶鸭。同样的,我虽然不爱吃鸭,但这家的琵琶鸭我到不介意一吃再吃。他的琵琶鸭上桌前必定下锅再炸,鸭皮香脆可口,鲁乃烧鸭(不好说是哪一家,但应该大家都知道吧?)根本与之没得比。

贴士:怎么去?从居林到鲁乃大路,唯一一个红绿灯那儿转右,这板面与琵琶鸭就在你左手边。

Thursday, 2 October 2008

三姨,生日快乐!

适逢开斋节假日,三姨带了三个儿子到我家“度假”。正巧是她的生日,当然得庆祝一番。我原想请一伙人去唱K,然后在那儿附近买一粒Secret Recipe Cheesecake。哪知寿星婆坚持要到AEON CITY走走看看,我们当然是顺她的意。
两家人分两辆车在路上巧遇印度神出游,赛车赛了老半天才到达目的地。到了那儿,妈妈陪她shopping,我们则找些借口溜开,然后到Big Apple Donuts and Coffee买了一打各口味donuts。之后,又到Jusco买蜡烛。原本想很传统地,买一盒生日蜡烛。但是,在橱柜上,阿耀看见更“劲爆”的大蜡烛,原本大家只是觉得好玩,拿来开开玩笑,但我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于是我们买了一支大黄蜡烛(黄色因为三姨姓黄,大蜡烛代表五十岁),再买一盒小蜡烛,然后神神秘秘的带回家。
回家后,我们迫不及待地setup我们的“生日蛋糕”,嘻嘻哈哈地过了一晚……
有时候,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Saturday, 27 September 2008

再一次窥见我的尘封回忆

最近,在facebook上碰见了几位老朋友,那些失去联络近二十年的老朋友!有一点想要跪下感激科技昌明的冲动。

那是湮远的纯真年代……


我的小学回忆早已随时光流逝而尘封。然而,我偶尔也会想起那个独特的校园。那是由一位怡保富翁捐出的校地。校园内的课室分布在三个主要建筑群:一排简陋(却已是当时校园内最新的建筑物)又单调的典型校舍,一个至今我仍觉得非常有型的四合院和一栋建于1877年的独立洋楼。
那一排再普通不过的课室中间是办公室,办公室前有个小小平台,我们的周会、各项比赛全都在那儿进行。我想,这便是校园的中心吧?这排课室的设计有点儿奇怪,课室有六扇门但没有半扇窗。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在四年级时,老是以“男生太吵”为借口,罚他们到篮球场跑几十圈,然后把门都关上,神神秘秘向女生们讲解月经的科学与护理。记忆中那时课室有点儿阴暗,何老师在黑板上画着子宫,我却觉得我们仿佛在做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与这一排课室为邻的是那四合院。当时那四合院还用着老式门闩,中间的那个大门门闩重沉沉的,只有校工才有本事把它拴上。中间的庭院被铺上洋灰,画了几个羽球场。我倒没印象我们可曾在那儿打羽球,却记得大家都曾在那儿玩“过关”。四合院的房间全被改为无门的课室,向着羽球场的那一面甚至也没有窗,我们早已习惯了在里头日晒雨淋。
校园另一端那个双层独立洋楼年久失修,为高年班专用。楼上房间改为课室,客厅则改为一个小小图书馆。要上楼,必定得经过那叽呀作响、摇摇欲坠的木楼梯。由于年代久远,这栋建筑物有着最多的鬼故事,最讨厌的便是那些关于放学后楼上日本兵操兵的故事,总是让我毛骨悚然的。
贯穿这三个主要建筑群的是一个约四尺宽的走廊,洋灰为底锌版盖顶。这走廊最大的功劳不是为我们遮风挡雨(它想,但无能为力),而是供一代又一代的学生在这儿玩“摸铁”。至今,我闭起双眼,我还是可以看见一群深蓝色校服穿梭在那一排排蓝色铁杆的情景。
这走廊旁的是那片种满百年老树的沙地。沙地上老树盘根,理所当然成了我们玩耍之处,树根为‘地’,沙地为‘水’,‘鳄鱼’总是在放学后在一棵棵老树下对‘人’虎视眈眈。五、六年级的女生早熟,对于这种嬉闹不再感兴趣,通常是三五成群坐在树下洋灰凳聊天、谈心事。每年四、五月那几棵黄金凤铃木盛开,在树上挂满串串金黄色风铃,风起时,花瓣如飘雪纷飞,花瓣落在黑发上、落在蓝校裙上、落在书上、落在沙地上,把我的童年染黄。花季过后,沙地上总是铺满着枯萎的褐黄花瓣参差着木蝴蝶。(我从来没对那外表平平无奇的木蝴蝶多加注意,然而,好多年后,当我在端洛病倒,那小镇唯一一家中药店老板自药柜拿出木蝴蝶,我心中一揪,这扁平种子启动了回忆之锁,那些微风徐徐的午后、那一张张天真笑脸、那些操场上球场上沙地上课室里音乐室里办公室里的琐琐碎碎画面一拥而上。)
在黄金凤铃木花季之后,在木蝴蝶纷飞之时,也是校园内唯一一棵凤凰木盛开的季节。那时,妈妈对我说那叫“森林之火”,我觉得浪漫极了,因此爱极了这棵树。这棵树应了这个名,开花时非常放肆,树上连一片叶子也没有,就是一味红艳艳,在校园内那片索然无味的柏油空地上把热情给燃烧起来。
在这凤凰木旁,便是那间由工人房改建的音乐室。音乐室是校园内空地上一所独立的小舍,遇到雨天,我们总得沿着走廊一路走到最接近音乐室之处,然后没命地奔跑。音乐室处处漏水,我们总是在老旧钢琴与大小桶儿的音乐伴奏下,上一堂湿漉漉的音乐课。

直至我们毕业那一年,草场依旧绿茵、老树依旧屹立。我一直以为那四合院与那独立洋房会是永远,正如我当年天真的以为纪念册上那些寄语、名字会永远陪在我身旁。当然,过后是我走出了那个圈子。在大山脚下,那些记忆渐渐尘封……

多年后当我们一家人第一次再回怡保看看时,在开往休罗街的路上,我的心不规矩的狂跳着。直到我看见那新校舍,我的心沉了下来。那几棵百年老树不见了,那四合院不见了,那双层独立洋楼不见了,那一排课室不见了,那个有梯级座位的大篮球场不见了。除了校名,这儿没有一丁点与我有半点牵连的事与物。我的小学生活如梦一场,没留下半点证据……

还好,还好我在虚拟世界上与小学朋友重逢,让我抓住了那一定点什么……

Monday, 22 September 2008

Josh Groban at the 2008 Emmys



打从在Ally McBeal看见这个希腊雕像似的男生后,一直被他的歌声给迷倒。假以时日,他必定是声乐界的重量级人马。
今天,在yahoo上知晓他在Emmy上唱了许多脍炙人口的经典电视主题曲,赶忙到youtube瞧瞧。他以幽默活泼的姿态,带来了阵阵惊喜。试想想,他这样的歌声,竟唱起Fresh Prince of Bel Air哦!还唱得不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