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看见蕙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她仿佛就这样,淡出了我的生命……
我和她,在那个远去的中学时代,是形影不离的姐妹淘。之后,她拿了Monbusho Scholarship,孤身上路到日本。开始时还有书信来往,在大学时给她写信是我必修的功课。我工作后我们也一直保持着email联络。只是,读医科毕竟是艰难的,她渐渐越来越忙、渐行渐远……也不知从何时开始,我们连email联络也省了。有时候,未免唏嘘。怎么变成这样?那是我们俩都会心酸的问题吧?
星期五准备上班时,爸爸说:“蕙敏昨天晚上打电话来,拿了你的手提电话号码,说会给你摇个电话”我一愣。哦,这瓜回来了!在没有预告的情况下,她回来了!(她上个星期日回马,星期五才出现,当然免不了被我骂一顿)于是,星期五,我不顾一切,在五时半准时下班。我急着想看看,我那小妹究竟是怎样了。
做脑科手术医生,毕竟辛苦。特别是远在异乡。她瘦得皮包骨似的,背有点驼。皮肤白得毫无血色(回来马来西亚后晒了几天的阳光,好多了,她说。)见了令人心疼;怪她怎么回来也不提早通知一声,她说回来前一天还工作至半夜两点,匆匆丢几件衣服进行李箱就回来了,她在那儿有多忙可想而知;劝她回来,她摆出一幅“回不来了”的模样。有点儿无奈。唯一庆幸的是,我们依旧没有隔阂,可以一如当年谈笑风生。
我们来不及为她公告天下,而她也只来得及通知了子君和慧莹。约好了到Cikgu Tan Peik Soo的家叙旧,有点儿恍如隔世的感觉。老师还是以前那个模样(奇怪,岁月仿佛忘了在她身上留下痕迹),而她的小儿子已经十岁了(当年就是托着小瓜的福,让我大一时回校代Cikgu Tan Peik Soo的课),子君的女儿应璇依旧漂亮但巴渣,儿子就自顾自的快乐着。我们在话当年的时候,可怜的伟璋为那对活宝而忙得团团转。应璇在老师家发脾气嚷着要回家。我们只好‘落荒而逃’。把一对活宝送回家让伟璋继续头疼后,我们到“老街场”继续天南地北。
送她回她的阿姨家时,她在车上欲言又止。我们还来不及细谈,她的大姨及妈妈都已经站到我的车旁迎接这个大人物了。我只来得及拿了她的新的电邮邮址。
明天,她又回日本了。这一次,我们应该可以恢复联络了吧?
5 comments:
walau eh,应该有二十多年的老友了吧?? :D
所以说嘛,朋友,有空来坐坐噢。。。
真的很瘦
照富,你是叫一众老同学到你家坐坐吗?好啊!你开声,我们一定到。还可以帮你把老师们都请来。嘻嘻!
阿薇,对咯,瘦得皮包骨似的。这还是吃了7天马来西亚食物的成果哦!在日本时一定瘦得难以想象。
跟爸爸讲,还好他的女儿没当医生,要不然这么受他一定呱呱叫。
hi, from jit sin's blog get to know urs. i hv added u in my blog, hope u dun mind ya. hv been long time no hooi ming's news after graduated at jit sin. she really slim, but more pretty now compare to school time.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