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隔六年,我再次为了马友友而到新加坡。这一次,仍然是为了马友友,为了The Silk Road Ensemble,为了支持一种理念……
“I’m always trying to figure out, at some level, who I am and how I fit in the world, which I think is something that I share with seven billion other people,” Mr. Ma says early in the film. That curiosity led him to assemble the Silk Road Ensemble, a collective of some 50 musicians and other artists from across the globe.
兴奋地等待音乐会开始 |
当灯光暗下,台上只有吴彤、吴蛮、和几个敲击乐手。吴彤以嘹亮的唢呐作开场,把大家带到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当晚,一定有人和六年前的我一样,就这样子,成了吴彤的乐迷。
当然,Sandeep Das的tabla,Kayhan Kalhor的kamancheh,Kojiro Umezaki的shakuhachi,吴蛮的琵琶等,无不叫人心醉的……(当然,我必须称赞一下Esplanade Concert Hall的 acoustics设计,吴蛮在台上弹下第一声琵琶时,我们都吓了一下,这么清晰,仿佛就在身旁!)
The Silk Road Ensemble做得最棒的是,用音乐打破了文化与种族的隔阂,剩下的,就只有最单纯的感动。
当晚,我最爱的曲目,便数马友友及吴桐演奏的大提琴与笙双协奏曲《度》。(请容许我很肤浅的说一句:马友友在台上泰然自若地用大提琴‘唱歌’的模样实在是帅爆表!)作曲家赵麟取材于玄奘法师所著的《大唐西域记》,全曲分为《相》、《喜》、《悟》三个乐章。笙的空灵、悠扬与大提琴的厚重、哀叹形成鲜明的对照。当中的优美奥妙,文字无法形容,请你到土豆看: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ia9UA_6tEnU/,自己感受。
音乐会以Ascending Bird作为结束。此曲子重编,与SSO来个交响大合奏。这波斯民歌描绘灵魂的蜕变,在大合奏下依然是从灵魂深处放肆的奔放!
曲终,全场激动万分,大家拍烂了手掌,也来了个standing ovation,又“安哥”不停,最后,还是没盼来安哥曲目。马友友以他一贯的幽默风趣温文儒雅安抚了大家,说他得赶飞机去了。
我们在曲终人散后,在外头等着吴彤、Sandeep Das和Mark Suter的签名会。CD和其它与The Silk Road Ensemble有关的商品都卖完了,我们只能硬着头皮拿着音乐会特刊找他们签名拍照。
我们拍了照、签了名,一直迟迟不愿离去。最后,当他们给所有乐迷们都签了名字,薇问吴彤:“我可以和你自拍吗?” 吴彤说当然可以,还把同伴都叫来了。感动!好想告诉吴彤,除了他的笙和巴乌,我也好爱听他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