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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14 November 2016

SSO Gala: Yo-Yo Ma & The Silk Road Ensemble



事隔六年,我再次为了马友友而到新加坡。这一次,仍然是为了马友友,为了The Silk Road Ensemble,为了支持一种理念……
“I’m always trying to figure out, at some level, who I am and how I fit in the world, which I think is something that I share with seven billion other people,” Mr. Ma says early in the film. That curiosity led him to assemble the Silk Road Ensemble, a collective of some 50 musicians and other artists from across the globe. 


兴奋地等待音乐会开始

当灯光暗下,台上只有吴彤吴蛮、和几个敲击乐手。吴彤以嘹亮的唢呐作开场,把大家带到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当晚,一定有人和六年前的我一样,就这样子,成了吴彤的乐迷。

当然,Sandeep Das的tabla,Kayhan Kalhor的kamancheh,Kojiro Umezaki的shakuhachi,吴蛮的琵琶等,无不叫人心醉的……(当然,我必须称赞一下Esplanade Concert Hall的 acoustics设计,吴蛮在台上弹下第一声琵琶时,我们都吓了一下,这么清晰,仿佛就在身旁!)

The Silk Road Ensemble做得最棒的是,用音乐打破了文化与种族的隔阂,剩下的,就只有最单纯的感动。

当晚,我最爱的曲目,便数马友友及吴桐演奏的大提琴与笙双协奏曲《度》。(请容许我很肤浅的说一句:马友友在台上泰然自若地用大提琴‘唱歌’的模样实在是帅爆表!)作曲家赵麟取材于玄奘法师所著的《大唐西域记》,全曲分为《相》、《喜》、《悟》三个乐章。笙的空灵、悠扬与大提琴的厚重、哀叹形成鲜明的对照。当中的优美奥妙,文字无法形容,请你到土豆看: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ia9UA_6tEnU/,自己感受。

音乐会以Ascending Bird作为结束。此曲子重编,与SSO来个交响大合奏。这波斯民歌描绘灵魂的蜕变,在大合奏下依然是从灵魂深处放肆的奔放!




曲终,全场激动万分,大家拍烂了手掌,也来了个standing ovation,又“安哥”不停,最后,还是没盼来安哥曲目。马友友以他一贯的幽默风趣温文儒雅安抚了大家,说他得赶飞机去了。



我们在曲终人散后,在外头等着吴彤、Sandeep Das和Mark Suter的签名会。CD和其它与The Silk Road Ensemble有关的商品都卖完了,我们只能硬着头皮拿着音乐会特刊找他们签名拍照。

我们拍了照、签了名,一直迟迟不愿离去。最后,当他们给所有乐迷们都签了名字,薇问吴彤:“我可以和你自拍吗?” 吴彤说当然可以,还把同伴都叫来了。感动!好想告诉吴彤,除了他的笙和巴乌,我也好爱听他唱歌……


Monday 24 May 2010

新加坡之旅(五):出乎意料

一向来,新加坡给世人的印象是干净、安全、廉洁、高效率……反正所有好的形容词都可以在这个国家用得上。所以,当我从樟宜机场转乘免费巴士到廉价机场开始,我就开始啧啧称奇。

从樟宜机场大厅走下底楼,开始有一种回到八十年代的感觉,虽然仍然干净得近乎一尘不染,但给人一种非常明显的残旧感。巴士站黑黑暗暗的,非常简陋。到了廉价机场,虽然已经开阔光亮,但依然‘简单’得令我吃惊。诺大的大厅,就只有一家M字号快餐和一家convenient shop。

效率比之新加坡其他地方也有一大段距离。我乘的是1710的飞机,四点十分到达机场时check in柜台仍然大排长龙。直到我终于check in,走入departure hall时已经是下午五点了。这些年来,我还是第一次遇见飞机起飞前的十五分钟check in手续还没办完的!

进入departure hall时才稍微像样,然而,那时候我已经没有时间慢慢游览那些免税店了。

第一次,我发觉我们我们偶尔也有比新加坡强的地方。至少,我就很喜欢LCCT :)

Saturday 22 May 2010

新加坡之旅(四):Pixar Exibition

聚会时说起我隔天会和薇到Singapore Science Center看Pixar exhibition,朋友们一脸疑惑,或许大家都在想,“Pixar不是做卡通的吗?”哈哈,是的,我体内有个永不言老的小孩,卡通片要逗乐我简直不费吹灰之力,而Pixar简直就是当中的俵俵者。既然恰逢Pixar二十周年纪念展览,我又怎会错过呢?


老实说,看完了整个展览,我还是搞不懂为什么这是“二十周年展览”,(Pixar历史其实自1984年已经正式开始),不过,既然展览趣味怏然、物超所值,为什么是“二十周年”也就不重要了。

整个展览以The Pixar Process作为展览的主题,从故事主体开始、手绘storyboard、几个版本的配音、把storyboard主成短片、art department开始设定故事色彩与感觉……Pixar自Toy Story开始至Up的storyboard、短片、模型等都给搬来了。他们制作非常严谨认真,打个比方,Ratatouille里头的Remy(那只主角老鼠)在电影一出现已经是成年鼠了,但他们为了把它画好并且给它一个真实的背景,展览里展示出那群艺术家们自它婴孩期、几星期大、几个月大、一路画到它成年。

展览厅里不允许拍照,阿薇却以手机偷偷拍了几张足以证明Pixar里头那一群长不大的天才们鬼马有趣的一面(阿薇FB里头的照片),他们制作了很多Toy Story里头玩具们的"X-Ray"相片、以Pixar的卡通人物们拟人化弄成杂志封面(还配上故灵精怪的标题)……想来Pixar必定是着世界上最开心的工作地点之一了!

Sunday 16 May 2010

新加坡之旅(三):叙旧

都是一班好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了。当中两位还是十年来都没碰过面的呢!自我买了槟城新加坡的往返机票,我就已经和他们说好,一定要见一见面。当然,大家都很赏脸 :)

我们都是一班在端洛度过了青春岁月的青年。出乎意料的没有花大半时间回忆过去,却兴致勃勃地谈着当下与未来。我喜欢这种积极的聚会 :) 也是在这样的聚会下,我们谈起了我们的十周年纪念,大家都兴致高昂地想要让它成为事实。维持超过十年的情谊并不容易,何不庆祝庆祝呢?

汶彦带我们到Bugis Junction 对面的新源记吃晚餐,我一见到门口的人潮就兴奋莫名。这,水准必定不会差到哪里去吧?薇每次投诉新加坡没什么“好料”,这次还不给我找到道地“好料”?要点菜时我才发觉我有幸和三位“半新加坡人”一起第一次光顾。谁为吃而活、谁为活而吃显而易见。:)

这儿著名的是鱼头火锅,天气太热,我们谁都不敢提起要吃火锅的,于是点了同样出名的鱼头咖喱。或许为了迎合新加坡不同国籍的人士的口味,咖喱并不怎么辣,但后劲十足,吃得大家猛飚汗的。
作为名店,少有以几道板斧就打天下的。新源记亦然。除了咖喱鱼头,我们还点了麦片虾、妈蜜排骨(好久都没听见这个名字了,小时候吃粥一定少不了妈蜜)、腐乳青菜和家乡豆腐(也不知究竟是哪里家乡),反正道道精彩。唯一遗憾是顾客太多,我们都不好意思久留聊天。


从新源记走出来,意犹未尽,又到隔一条街光顾阿秋甜品。两家店面装饰得古色古香,感觉上吃甜品非常对味。明明是开了两家店面,照样人山人海。(新加坡难道都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吗?:p)我们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进去找了个位子继续天南地北。
阿秋的选择很多,从最简单的绿豆汤到芒果柚子西米露,应有尽有。我向来不爱吃甜品,于是点了充满童年味道的绿豆汤,清清淡淡的。(幼稚园时负责饮食的aunty最为有创意,我们的点心时常是热薏米配玛丽饼、温开水配原味威化饼等奇奇怪怪的组合,香草绿豆汤顺理成章成为不爱吃甜品的我最喜欢的下午茶)我们当中最勇的要数Yee Thieng了,点了芒果柚子西米露加榴莲。服务员端来时还一幅innocent甜品的样子,但当他拿起汤匙一舀,立刻臭味四溢,吓死人!真不明白新加坡政府为什么禁口香糖却不禁榴莲这种污染空气的水果 :p


大快朵颐后,我们决定多争取一些时间在一起,于是边走边聊地走到下一个地铁站去。就这样子,结束了一段短暂但愉快的跨国聚会。

Friday 14 May 2010

新加坡之旅(二)Brunch at Singapore Botanical Garden


星期六,薇和毓豪把我带到新加坡植物公园去吃brunch。幸福得很。
一进门,迎接我们的就是盛开的火红姜花。我猛拍照, 薇笑,“我们吃brunch的那儿可是姜花园,到时候拍照拍到你傻!”到了那儿,我反而懒了。或许因为太热吧?照片拍得并不多。

我喜欢“到植物公园吃早餐去”的感觉,一种悠闲写意的感觉。食物不见得特别好吃,但气氛一流。我们在一片绿油油的环境里吃着、聊着……好自在。

Thursday 6 May 2010

新加坡之旅(一):联邦

薇带我去吃早餐,aunty看我拿着大大的照相机,问我是不是来拍旧建筑的?“四十多年咯,几年后就要被拆咯”,我突然间对这个区域有了一定的感觉,说不上感情,又不是同情。只是一种淡淡的,惋惜。

我星期五半夜十二点多到达新加坡,到薇的家时已经是近半夜两点了。薇和毓豪隔天都得做工,然而我却比他们俩更早倒头就睡。大家以为我必定会睡到日晒三竿,谁知道我一早就被热醒了。反正在家闲来无事,也就快快梳洗后下楼等巴士到Vivo City吹冷气去。等巴士时发觉这一带特别蓊绿,许多老人悠游地散布、闲聊……有一种平和的味道。

这么“年轻”的建筑物就要拆了,可惜哦……

他可在这边吃了四十年早餐?

Monday 3 May 2010

我的新偶像-吴彤



我不知道你可注意到“阿盈推荐”自上个星期五已经加了一个新网站:吴彤全球官方网站
我在The Silk Road Ensembles with Yo Yo Ma上见识了他委婉的笙、清脆的笛、嘹亮的嗓子,立刻把他封为偶像。回薇的家后立刻google他。他是华乐底子,搞了个摇滚乐团作主唱,现在是新加坡交响乐团的客卿团员,能作曲编曲,近乎无所不能。

The Silk Road Ensemble with Yo Yo Ma

马友友和他的Silk Road Ensemble为了庆祝十周年纪念,到世界各地巡回演出。新加坡是最靠近我们的一站,我当然愿意专程飞去新加坡看这场Gala Concert。


音乐会以Silk Road Suite作为开场,把我们带往那个遥远、神秘又色彩浓烈的土地。曲毕,马友友趁团员们搬动乐器和椅子的空隙,向观众娓娓道来各曲子的故事。他说起故事来声音犹如他的大提琴般动听,大家都被他的斯文儒雅折服。

马友友不只有音乐才华、温文儒雅,最重要是他非常谦卑。整场音乐会他就只是安安分分地扮演一个普通团员的角色。即使是在安哥的部分,我久等的大提琴独奏也没有成为事实,他就是专注于让年轻演员发挥。不过,即使没有独奏,我们依然为了他以大提琴歌唱而陶醉。

我最爱的音乐会曲子,就是以下这首Air to Air。曲末那段奔放,让我在音乐厅内莫名地流下了眼泪。不是悲伤、不是喜极而泣、不是感触。只是莫名的,被触动了真我灵魂的感动。


这是一场属于无法归类的音乐会。乐团团员没有制服、无拘无束的,有一种由衷的快活在他们的音乐里浮动;有一种对音乐的热爱在诠释着无国界的艺术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