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8 February 2009

Barbie五十岁了,与我何干?

差不多马来西亚的每一家大报都登了这一张照片,告诉我们Barbie的50岁周年庆即将开始,有点儿普天同庆的味道。而我,正是那些少数无法明白barbie的魅力的人。

曾经有一位朋友笑我没有想象力,才会无法明白barbie的魅力的人。我当然不同意。我的想象是男性化的,小学时搬家后那一个个纸盒可以变为我的太空梭、我的办公桌、我的防空洞、我的高楼大厦……给我一个洋娃娃,她将会变成空中飞人、会骑马、会跳水、会翻筋斗……我最喜欢的玩具是积木,因为那是最自由想象的玩具,积木简单的圆头方身的“人”常常化为Jedi、太空人、建筑师、工程师、教授、探险家、考古学家、科学家……就是不曾是个女人。后来家里有了薇薇,她比我更甚,她玩的是用buah cali作子弹的木枪、“天涯明月刀”、打架鱼、“虎豹”(是的,她小时候非常暴力!)。我们姐妹俩对于Barbie这种丰胸细腰的性感形象毫无感觉,亦从来不觉得为洋娃娃换衣、换头饰、换形相有什么好玩,结果在成长的路途上,我们一直离“女人”这标准很远。

中学时代有一位我个人觉得很cool的女性朋友,有一回谈起时装,我说衣服于我只是遮体保暖,我至今还记得她那讶异的眼神。那时候的我,衣橱只有白灰蓝黑四色。不是因为我偏爱这些颜色,只是因为我懒惰,觉得这四色怎么混合搭配都不会于人“盈盈色盲”的感觉。现在的我稍微进化了,衣橱里头五颜六色(因为我喜欢色彩缤纷给予我的阳光灿烂的感觉),但是穿衣服仍然保留在“穿了舒服的是casual wear,穿了不舒服的叫作formal wear”的阶段。因此,我最常犯的错误就是在不对的场合穿了不对的衣服。

还未上大学时,我曾经觉得是转型的时候了。想要在大学内打扮成吉卜赛女人似的, 宽宽松松的花裙、诺大的缤纷耳环、蓬蓬松松的乱发……后来发觉买几件花裙子也不便宜,三毛般神经质神神秘秘我又不在行,索性还是T恤牛仔裤疯疯癫癫算了。

我第一次自愿化妆(幼稚园毕业表演不算、做伴娘被新娘逼着化妆不算),是为了面试。报章常常渲染说面试时不化妆是不礼貌的,因此我勉为其难,偏偏又不太愿意妥协,结果仅仅画了口红就去面试。一来对于自己的原则沾沾自喜,二来又怕自己真的没礼貌而忐忑不安。当我现在的老板对我说“在这儿做engineer是不准化妆的,你觉得怎样?”时,我就知道,是这一份工作了!

这样的坚持,一直持续到有一天,薇薇都把她的简便化妆工具带回家,我才正视这个问题。于是我做过几次尝试,可是却一直觉得镜子里头那个人不是自己,有点儿诡异。然而,问题是,如果连薇薇也开始偶尔化化妆,我会不会真的成了家里的怪胎呢?(真的,你看,要嘛就干脆一百巴仙男性化,要嘛就女性化,我这人又不够man又不够骚,真是两头不到岸)

想要男性化,第一个过不了关的就是:我是汽车白痴。真的,路上我喊得出汽车品牌的不上10%,更别说什么款式年份了。我对车只有三种幻想,一是像Mickey,Donald和Goofy那辆一切生活起居都可以在车上做的车,供我四处流浪;二是任何一款开蓬跑车供我在长长的海岸线上奔驰;三是像Batman、Knight Rider等有辆超级玩具车供我吃饱没事做驾出去玩玩。

想要女性化,我一来太懒(不是说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吗?我正是丑的那一个。我有时候也会想稍微打扮打扮,但最终都只是想想而已。最后总是多看半小时的书、多上半小时的网、多看半小时的电视节目、多赖半小时的床……),二来太吝啬(我记得我第一次听见别人用一枝几百块的洗脸霜时的震撼,我是那种用完了就到超级市场买正在大减价的品牌的)

结果到最后,我终究没有成为任何人希望我成为的女人(仪容端正),也没有成为我自己偷偷想成为的那一类女人(邋遢得来又飘逸)。我仍然是那个从来没学会爱上dress up的游戏的六岁小顽童。

Friday, 6 February 2009

爱敏家的客家擂茶

十几年前,当我和爱敏仍并肩坐在科学室时,她时常向我吹擂她妈妈做的客家擂茶有多好吃。而我也一直脸皮厚厚地向她和aunty讨了上万次,可是我总是无缘一尝正宗的客家传统美食。

近年来大家都推崇健康美食,擂茶在吉隆坡一带开始成为一种时尚。我倒是在The Curve里头吃过一顿素食擂茶,印象普通。

今年农历新年,我终于有幸到爱敏家吃一顿正宗的客家擂茶。

aunty说有两种吃法,一是把桌上那一碟碟的食材拌饭,擂茶汤当饮料;另一种吃法是食材拌饭后,冲入擂茶汤。我两者皆试,但偏爱第二种吃法,觉得那碗饭香味四溢,唇齿余香。

问过aunty那锅擂茶汤究竟怎么煮?aunty说了几种材料名称, 我一来对各式食材的vocab有限,二来忙着和爱敏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回到家就什么都忘了。后来到网上查一查,方知那茶是以生茶叶、芝麻、花生、紫苏、九层塔、香菜、香葱、姜汁等放入擂缽研磨成粉,加盐冲热开水而成。

下一回一定要提早到,看看aunty的擂茶是怎么做的。(我倒是在网络上看过图文并茂的擂茶制作过程

Thursday, 29 January 2009

童年的味道


那天为薇到义香订豆沙饼,第一次踏足义香新店(好像也不新了,应该也好几年了吧?)。

看见柜台内食品琳琅满目,忽然间想起“roti kapai”,向店员询问,大家一幅‘这女人究竟会不会的呀?’的模样,都说完全没有听过这咚咚。后来有一位较年长的听见了,向我发出会心的微笑,说这新店只卖畅销的普通食品,老店现在也未必还卖这玩意儿。听了,有点儿失落……
小时候住在怡保,初时连南北大道、槟威大桥都还未建成,回一趟槟城是件很盛重的大事。除了享天伦,另一个最重要的节目便是美食。我们通常势必吃完各种美食方肯罢休,不肯罢休时便买了一大堆的槟城食品回怡保。我的最爱之一,便是义香的roti kapai。roti kapai其貌不扬,看起来像凹凸不平的marrie饼,但更硬一些,咬起来非常有嚼劲,开始时没什么味道,但事后微甜,唇齿留香。
小时候和公公婆婆同住,婆婆的早餐时常是roti kapai沾浓浓的咖啡乌,我就这样学着她老人家吃起roti kapai来。要么就当早餐,要么下午茶也不沾咖啡就拿着咬。其实说穿了,也不过是为了那情意结。那是我在怡保时最槟城的味道,是现在回想非常童年的味道……

Fusion CNY

农历新年将近时,大家突然间很忙。原本计划好要做几只舞狮、几‘仙’财神爷在办公室庆祝新年的,结果最后只几个小时,我们只拥有了一个舞狮头,并且很被冷落地安插在我们的‘新年树’上。

祝大家新年快乐、安康!

Saturday, 17 January 2009

Steven Spielberg的童趣

"I wanted to do another movie that could make us laugh and cry and feel good about the world. I wanted to do something else that could make us smile. This is a time when we need to smile more and Hollywood movies are supposed to do that for people in difficult times. " ~Steven Spielberg


Steven Spielberg 终于在今年的金球奖上领取Cecil B. DeMille终生成就奖。(他曾经说“I want to be the Cecil B. DeMille of science fiction. ”)。我想撇开他那些严肃的电影不说,只想说说他童趣怏然的一面。

小时候时常为各大电影奖只注重文艺片而忽略娱乐片感到纳闷:电影事业不是以娱乐为根基吗?我也喜欢看那些触动人心的文艺电影,然而,要拍一部成功的娱乐片其实也不容易啊?更何况像Steven Spielberg一样拍了一部接一部风靡全球的娱乐大片就应该更不容易了。(还是杂志们比较现实,在千禧年时《时代杂志》便选他为上个世纪百位最重要的人物的其中一位)

也忘了第一部接触的Steven Spielberg电影究竟是哪一部了,应该是Jaws或是Close Encounter Of the Third Kind 吧?反正在那个资讯不发达的年代,许多电影我们都是隔了好几年才通过录影带观赏的。(现在娱乐圈的“一个年代”可能只有一年,我们那时的“一个年代”最少也有五年)
Jaws是我们年代每一个小孩的梦魇。小时候每一回到槟城海边野餐我总少不了会盘算着遇见大白鲨的几率,时常脚跟才碰到海水那恐怖的tuba两个经典音符就会在脑海响起。我不喜欢Jaws这部电影,但我还是得承认它的“力量”,那种即使今天重看我还是会坐在电视机前狂喊的慑人力量。那明明是传统B-movie的故事与结构,却给他把之变为美国暑假猛片的先锋。(即使在今天一众苛刻的影评眼中,它仍然魅力无法挡!)

Close Encounter of the Third Kind则是我记忆中无法挥去的紧凑。“外星人电影”第一次这么正面,人类第一次可以和外星人沟通(当然,少了像John Willians这么棒的音乐人就有一点难),第一次“证明”了音乐是宇宙语言……我从此认识了光与影的魅力,那种把大人的吓怕却把小孩都引去的“未知的魅力”。我彻底的相信外星人!

当然,这种感觉在观赏ET后更为强烈。ET是我们那一代人的共同回忆, 每个人一定曾经偷偷地希望自己也可以碰上一个可爱的外星人,随着他飞跃皎白圆月。这是二十多年后依然百看不厌的电影,这是至今在夜里关上灯窝在被里观赏时依然会让我流泪、欢笑的电影。

在一众Steven Spielberg电影当中,我个人最喜爱的则非Indiana Jones系列莫属,这是单单听那主题音乐便会令人亢奋的电影!(这音乐还是我手机内每天早上负责叫我起床的alarm呢!)这部电影若不交到Steven Spielberg和George Lucas的手中,应该也是部好莱坞B-movie吧?偏偏这么简单的夺宝故事,却为历险电影写下一个新的定义。电影混合了寻宝、考古、机关、科幻、惊险、打斗、诙谐等因素,成为我心目中史上最浪漫有趣的adventure movie。印象最深刻的要数Indiana Jones and the Last Crusade,一家大小(除了还没出世 的恩恩)在怡保丽士戏院内笑翻天(我妈妈很少愿意陪我们去戏院看戏的!)。有谁要是拍了一系列的电影,在二十多年后仍然有人把这系列电影马拉松视为最佳家庭娱乐之一,那他的贡献一定不亚于任何艺术电影带给众人的震撼了。

Spielberg的童趣怏然是老顽童似的、单纯的。你看Jurassic Park、Hook、甚至是Catch Me If You Can,他只不过如小孩般幻想着“如果恐龙还在、如果PeterPan成长了、如果我的恶作剧可以这样、那样……”

大家时常只记得他的大导演身份,却忘了他也是个杰出监制。我们这个年代的应该都曾经为Back To The Future系列疯狂、应该还记得Gremlins那些可爱的危险小妖怪、应该曾经被The Land Before Time, An American Tail等卡通片的纯真打动(我中六的时候,每一个星期一午后,最开心的事便是从学校赶回家看Animaniac)、应该都记得Who Framed Roger Rabbit曾经如何以当时技术上的突破而让人讨论了好久好久;还有我心目中最有型的科幻喜剧Men In Black、最颠覆传统的卡通Shrek;还有那些触动人心的电视节目:Band of Brothers、Taken、ER等等;还有那些默默无闻的遗珠:青春放肆的Fandango(这部电影在马来西亚默默无闻,我因曾经是Kevin Costner的影迷所以看了)、笑死我们全家的Innerspace。甚至还有近年来相当受欢迎的Eagle EyeTransformersMonster House……

影评们有上百个理由不喜欢他,怪他把电影艺术商业化。但我也有上千个理由喜欢他,感激他给了我一个充满梦幻的童年并无期限地延续下去……

Thursday, 15 January 2009

天才与白痴

阿薇,不对,我今天不想说许氏兄弟。;p

世上许多平凡的庸人,常常以自己的角度看世界,把别人看扁了。殊不知是自己禅不透天才的想法,把天才归类为白痴。世界上究竟有多少天才其实就是如此被埋没了呢?

他的鲸鱼,你,看懂了吗?

Friday, 9 January 2009

Let's Say Yes!!

Have you watched "Yes Man"? I love that movie!

It first started from the movie poster. I saw this, and the look on Jim Carrey's face alone makes me believe in the power of Yes, and I decided to watch this movie in the cinema!
Yes Man is a very simple yet likeable comedy. It funny, thoughtful, romantic and wonderfully life-affirming. Jim Carrey (he never fail to entertain me with his kinetic energy and enthusiasm.)is well-suited to this likeable Carl Allen, who turned from consistently avoiding social interaction to a guy that say yes to everything. With this change, Carl takes up the guitar, learns to pilot a plane, studies Korean and even takes the Asian mail-order bride. Oh, and you have to love Zooey Deschanel for being the drop-dead gorgeous free spirited Allison.

How I wish I can show this to everyone I care and tell them this is exactly how I want to live my life - to always say yes to opportunities. Why shut yourselves in your comfort zone and say no to every single opportunities that knock on your door?

Friends, let's say "YES!!"

新年树

新年的跫音近了,我的“新年树”又出场了!

Thursday, 8 January 2009

叶问

仿佛好久都没有什么好作品可以把我‘骗’进戏院了,我甚至早已忘了我最后一次到戏院看中文片是几时的事了。是看Bolt的时候吧,看了《叶问》的预告片,我便下定决心一定要带爸爸到戏院看这一部电影。
中文功夫片的剧情来来去去一个样,没什么可以特别期待的。然而,你看甄子丹那飘逸利落的身手!就仅仅是那一场场令人窒息的打斗场面就值回票价了。
这一回甄子丹演的是温文有理的叶问,与他平常在荧幕上的形象有别(要命的是我觉得他减肥后某个角度看起来有点儿像黄子华),却与真正生活中的他没有太大差异。他在音乐和武术的熏陶下成长,他是那种在片厂看见钢琴会坐下来露一两手、没事儿会给老婆送花,气质优雅绝伦的稀有品种。
我一直对于他不曾大红大紫感到诧异。他的演技不差(大家普遍上对动作明星要求不高,你看成龙都拿了金马奖和金鸡奖最佳男主角了),说身手,成龙跟他完全没得比;说型格,他又比李连杰来得健壮。什么时候,他也可以成为家喻户晓的中国功夫代表?

Wednesday, 7 January 2009

再一次的手术经验

依预约时间到GH报到,医生护士都准备好了。
伟璋说:“你怕痛吗?”我有点儿尴尬的说其实是非常怕的。他笑,说子君早已交代了,“盈盈最怕痛了”,真是体贴。他指示护士给我涂上麻醉药膏,好让我打麻醉针时不会觉得痛。伟璋的医生同事在一旁喃喃自语说怎么对她这么好,我笑说因为他知道我会喊得多大声。
护士带我进手术室,要我自个儿躺在手术床上。我问她须要把手机关上吗,她说皮肤科没有什么电子仪器,大可不必。我躺好后她便把我的裙子掀开来,然后很细心地给我想尽办法掩盖重要部位,而又不阻碍医生待会儿在我的大腿内侧动手术。涂上麻醉药后,我得在手术床上等药性发作。护士有很体贴的给我开了冷气。Ah Bong恰好来电闲聊,我们谈了一下,我又有备而来带了书,前后虽然等了约20分钟,但倒不觉得时间难过。医生进来后时间就难过了……
老实说,我实在很尴尬,动手术的是两位年轻男医生,一位还是我的老同学! 真是要命。他们在要动手术的位置消毒时,我跟护士说不如你打晕我吧。伟璋一直安慰我,说只是小手术而已。可是对我而言,这无关手术大小,反正只要是手术、只要见到那些刀刀叉叉我就全身肌肉紧绷冷汗猛冒。起初,他们应该以为我会有兴趣看他们在搞什么吧,没加掩盖就打算开始动手术,真是开玩笑!我躺在那儿大喊大叫,说我怕、见不得血,护士才无奈地把一块绿布盖在我头上,我想想又觉得在医院把头盖上有点儿大吉利市,便用双手握着那块布把医生们及我的下半身都从我视线隔离。
首先,他们先给我打麻醉针,针才碰到我我就喊痛(心想还好搽了麻醉药膏,否则我一定喊得杀猪似的)。他们竟然也很好心地打算稍微等一等好让药性发作。之后我咬着牙让他们打了麻醉针,护士一直叫我深呼吸(可是一点也没效,其实还是很痛的)。伟璋的医生同事见到我上一次手术留下的疤痕,问伟璋要不要顺便作reconstruction,我们他们是什么来,他们一时也说不上吧?我说只要不痛的话你做什么都行,我只想尽快离开这恐怖的地方。
过了一阵,伟璋的医生同事开始打算开刀,然而他的刀一切入,我又喊痛了,显然第一枝麻醉针不见效。我听见他嘀咕怎么这么敏感。然后我听见伟璋交待提高药剂量,再打第二枝麻醉针。伟璋安慰我说有些人确实比较敏感,要是这支针之后我还觉得痛就得全身麻醉了。在等着药性发作时,伟璋很好心的和我谈天,谈起上一次手术的过程(应该是希望我镇定下来吧?)然后我又听见那医生同事说这一刀要是还觉得痛一定是骗人的了。果然,这一次我什么感觉的没有了,只是手心一直冒汗。
在手术床上的时间过得特别慢,我一直听见他们的对话,“这边还有、你看那边、拿长一点的钳、要一个弯的……”我的左脚任人宰割,右脚却肌肉绷得紧紧地,汗流浃背地、很无奈地躺在那儿。后来我听见伟璋说“拿出来了,要看吗?”,吓死我了,有什么好看的!他说你中四中五不也读bio吗?我笑,当年杀鸡、解剖青蛙老鼠我都不会呆在班上的。
缝针时我听见医生同事问“怎么用这种?”,伟璋说“这个部位比较容易流汗又时常不通风,细菌感染的几率比较大,还是用传统的方法比较好,否则用那种会自行融化的线,细菌感染时可就麻烦了。”哇赛,我可不想知道究竟有多麻烦,反正伟璋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就放心了。偏偏当两位医生正一面缝针一面交谈而我毫无防备时,那位固执的护士竟然把那粒血淋淋的东西拿到我眼前,“你看,你的杰作!”真是的,那个血淋淋的东西便一直在我眼前在我脑海挥之不去,接着手术究竟是怎么完成我可完全没有概念了……
手术完毕到伟璋的办公室取mc,问明了接下去的手续及伤口的照顾,我又生龙活虎地离开医院了。有什么待下个星期拆线时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