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22 February 2009

The Sunset Test

有时候,我总的承认,薇薇那些无聊的测验总是很有趣。今天我又从她那儿偷了这个Sunset Test



You Crave an Exhilarating Life



Your dream is to live a life of inspiration, ideas, and wisdom.

There's so much to do in the world, and it's important that you accomplish something great.

You desire success, but not necessarily material success. Success could be helping others find the right path.

More than anything else, you want to reach your goals... no matter how high they may be.

Friday, 20 February 2009

卡瓦格博

我在星洲日报《国际拼图》再一次看见梅里雪山的日照金山,我又想念他了……


我和薇的云南之旅,以梅里雪山之行最为神圣。我们在丽江随了个背包客散团香格里拉行,经历了我们云南之旅中最艰苦的四天三夜。从丽江到中甸看花海,到奔子栏夜宿,再到飞来寺。原本我们在飞来山庄安顿后,应该徒步六小时到明永村的,然而,碰上雪崩,哪儿都去不了。(在那一刻,其实我们都偷偷庆幸,免过了自我虐待,可是又幽幽地觉得有所遗憾。是的,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仍然愿意在一次尝那种艰苦!错过了,就等于我一生都错过了明永和雨崩吧!)于是我们在飞来寺放缓了脚步……


我觉得,我和卡瓦格博是很有缘的。每个人都说观赏梅里雪山的最佳季节是10月底后,否则很难看见主峰。然而,我们在吃了晚饭,到外头散步时,就听见大伙儿在喊:“看见主峰了!看见卡瓦格博了!”从这之后,直到我们离开前,卡瓦格博就这么时不时拨开云雾与我们见面。(听飞来寺其他游客说,有些人呆在那儿一星期了,才第一次看见主峰;有些甚至一生之中来飞来寺好几回了,才第一次有这样的荣幸看见他老人家的真面目)后来,我在大理买的那顶花帽也在吹起阵风时送给了卡瓦格博留念。

隔天,我们五时正就起床了。在那海拔3700米的高处,冷得什么似的。我把背囊内所有的衣服、裤子都往身上挂,外加一件以人民币二十元租来的羽绒服(那一刻,我真庆幸自己听话,依了导游的游说,租了这件救命恩物!)
卡瓦格博很合作的,在那个美丽的凌晨,再一次为我们露出主峰。在日出的那一刻,阳光缓缓地洒在雪白的主峰上。从一个小小的金尖顶,慢慢地往下移,旬间,变幻为金光闪耀的神圣。 也是那一刻,我突然间明白了藏族对他的崇拜……

其实,梅里雪山指的是那整个山脉,卡瓦格博则是那个最高的主峰。他是藏传佛教的朝
圣地,每年秋末冬初,成百上千藏民会口念佛经绕山朝拜。据说,云南的藏民一生要到布达拉宫朝拜一次,西藏的藏民则一生要到卡瓦格博绕山一遍,这一转,已经转了七百多年了。

卡瓦格博的高耸挺拔是中外登山者的终极挑战。历年来的大规模登山活动均告失败,卡瓦格博至今仍是处女峰。你要想知道卡瓦格博究竟在藏民心目中的地位有多神圣崇高,你只要问一问他们对人们要征服卡瓦格博的活动有什么看法,你就可一知其然。他们相信
人只有尊重自然、爱护自然方能与自然和谐相处;人若一心与自然为敌,只意欲征服自然,则必将以灭亡告终。他们对登山者要么就好言相劝、要么就想尽办法阻止,更极端的甚至诅咒攀登雪山者。他们一直都相信,那些遇害的登山者都是被卡瓦格博惩罚了。

我不能理解诅咒里的那一抹怨恨,但是我同意,卡瓦格博的美丽应该只可远观,不可近渎的。

Wednesday, 18 February 2009

Suvarnabhumi Airport


我还记得第一次到Suvarnabhumi机场时,问地勤人员这名字以泰语究竟该怎么发音,他说su-va-na-bum。我觉得有趣,时常找机会到处对人家说说泰国机场的名字,然后很自豪地觉得自己是少数能把这个机场的名字叫对的外国人。
可是,来Suvarnabhumi机场n次了,我得承认,孤身在Suvarnabhumi机场是件很无聊的事。我甚至无法自欺欺人地说:“还好我带了相机”。还好,我身边永远有一本书,否则坐在Starbuck内也肯定要闷慌的。



让我诠释无聊:见到我了吗?

Monday, 16 February 2009

Thundercats

在facebook看见朋友成了Thundercats的fans,我突然间想起这一套曾经陪我度过无数午后的卡通片。小时候,电视波道的选择很少,大家爱看的卡通片来来去去都是那几套。所以,以前的小孩子很容易有共同语言,反正大家喜欢的东西来来去去都是那几样。
网络上不是常有‘七年级生的共同回忆’、‘八年级生的共同回忆’之类的电邮吗?如果你略加注意,其实两个名单都有很多相同的玩意儿、卡通、食物……然而,现在的小孩子可就不同了,两三年就是一个年代。以前有幸家里有个电子游戏机,我们几年内玩来玩去也是那几个游戏;现在的小孩子买了一个电脑游戏,没几天‘打完了’又开始物色下一个目标。

以后,还会有常青的卡通节目吗?

Sunday, 15 February 2009

期待--美丽的广西

自从在Air Asia的网站定了飞往桂林的飞机票后,我和薇之间最常有的对话,就是“为什么大家都不卖广西的旅游书籍?”、“不去德天瀑布会不会后悔?”、我们第一晚住阳朔好不好?”、“贺州好像很好玩?”、“一定要看印象刘三姐”……

小时候读书,不是常说“桂林山水甲天下”吗?然而,我对广西的印象一直就仅停留在那甲天下的山水而已。读书的时候,我一直憧憬着到世界各地流浪。也别说别个国家,就中国这一片广大土地,桂林既不如西藏、新疆、云南、四川、山西那么让我牵肠肚挂,也不如丝绸之路、西安、北京那么让我想要阅读体会品尝。桂林的山水,给我的印象是平面的、没有灵魂的。

后来看了The Painted Veil,才发觉广西的山水不是甲天下那么简单,那是灵秀的山河,孕育着刻苦耐劳的一代并且暗藏山水间抹不去的如情似梦风情。后来发现了灵渠,才发觉自己孤闻寡陋,桂林这么一座两千多年历史的文化古城,如果说没有灵魂,那一定只是因为过客被自己的傲慢蒙了双眼。

我赖教科书以“甲天下的山水”蒙蔽了我,现在正勤补以往知识的不足。这么一来,便无可抑制的爱上了广西那细腻优雅的水墨画……







Saturday, 14 February 2009

情人节快乐

一向来对西洋情人节没什么感觉,觉得那是商家渲染来骗取广大民众的钱的伎俩。即使是以前有拖拍的时候,我也不曾特别庆祝些什么的(但是示爱的亲制小玩意倒是做了不少)。

我喜欢的,反而是趁这个节日,和几位好朋友坐下闲聊,耗一个午后,感觉温馨得很的。

今年,也没特别预约,但我和美美、雪萍反正在一起,就到Häagen-Dazs庆祝庆祝。外头艳阳高照,我们懒洋洋地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女人的。
说起来也真的难得,大学毕业也九年了。好多朋友都渐行渐远渐无书,我们却没个月的聚会风雨无阻。庆祝友情人节,也应该的。


猜得出哪一个是我点的吗?

昙花的秘密

昙花的秘密
总是 
要在凋谢后的清晨 
你才会走过  
才会发现 昨夜 
就在你的窗外 
我曾经是 
怎样美丽又 
怎样寂寞的一朵 
我爱 也只有我 
才知道 你错过的昨夜
怎样皎洁的月
~席慕容

Sunday, 8 February 2009

Barbie五十岁了,与我何干?

差不多马来西亚的每一家大报都登了这一张照片,告诉我们Barbie的50岁周年庆即将开始,有点儿普天同庆的味道。而我,正是那些少数无法明白barbie的魅力的人。

曾经有一位朋友笑我没有想象力,才会无法明白barbie的魅力的人。我当然不同意。我的想象是男性化的,小学时搬家后那一个个纸盒可以变为我的太空梭、我的办公桌、我的防空洞、我的高楼大厦……给我一个洋娃娃,她将会变成空中飞人、会骑马、会跳水、会翻筋斗……我最喜欢的玩具是积木,因为那是最自由想象的玩具,积木简单的圆头方身的“人”常常化为Jedi、太空人、建筑师、工程师、教授、探险家、考古学家、科学家……就是不曾是个女人。后来家里有了薇薇,她比我更甚,她玩的是用buah cali作子弹的木枪、“天涯明月刀”、打架鱼、“虎豹”(是的,她小时候非常暴力!)。我们姐妹俩对于Barbie这种丰胸细腰的性感形象毫无感觉,亦从来不觉得为洋娃娃换衣、换头饰、换形相有什么好玩,结果在成长的路途上,我们一直离“女人”这标准很远。

中学时代有一位我个人觉得很cool的女性朋友,有一回谈起时装,我说衣服于我只是遮体保暖,我至今还记得她那讶异的眼神。那时候的我,衣橱只有白灰蓝黑四色。不是因为我偏爱这些颜色,只是因为我懒惰,觉得这四色怎么混合搭配都不会于人“盈盈色盲”的感觉。现在的我稍微进化了,衣橱里头五颜六色(因为我喜欢色彩缤纷给予我的阳光灿烂的感觉),但是穿衣服仍然保留在“穿了舒服的是casual wear,穿了不舒服的叫作formal wear”的阶段。因此,我最常犯的错误就是在不对的场合穿了不对的衣服。

还未上大学时,我曾经觉得是转型的时候了。想要在大学内打扮成吉卜赛女人似的, 宽宽松松的花裙、诺大的缤纷耳环、蓬蓬松松的乱发……后来发觉买几件花裙子也不便宜,三毛般神经质神神秘秘我又不在行,索性还是T恤牛仔裤疯疯癫癫算了。

我第一次自愿化妆(幼稚园毕业表演不算、做伴娘被新娘逼着化妆不算),是为了面试。报章常常渲染说面试时不化妆是不礼貌的,因此我勉为其难,偏偏又不太愿意妥协,结果仅仅画了口红就去面试。一来对于自己的原则沾沾自喜,二来又怕自己真的没礼貌而忐忑不安。当我现在的老板对我说“在这儿做engineer是不准化妆的,你觉得怎样?”时,我就知道,是这一份工作了!

这样的坚持,一直持续到有一天,薇薇都把她的简便化妆工具带回家,我才正视这个问题。于是我做过几次尝试,可是却一直觉得镜子里头那个人不是自己,有点儿诡异。然而,问题是,如果连薇薇也开始偶尔化化妆,我会不会真的成了家里的怪胎呢?(真的,你看,要嘛就干脆一百巴仙男性化,要嘛就女性化,我这人又不够man又不够骚,真是两头不到岸)

想要男性化,第一个过不了关的就是:我是汽车白痴。真的,路上我喊得出汽车品牌的不上10%,更别说什么款式年份了。我对车只有三种幻想,一是像Mickey,Donald和Goofy那辆一切生活起居都可以在车上做的车,供我四处流浪;二是任何一款开蓬跑车供我在长长的海岸线上奔驰;三是像Batman、Knight Rider等有辆超级玩具车供我吃饱没事做驾出去玩玩。

想要女性化,我一来太懒(不是说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吗?我正是丑的那一个。我有时候也会想稍微打扮打扮,但最终都只是想想而已。最后总是多看半小时的书、多上半小时的网、多看半小时的电视节目、多赖半小时的床……),二来太吝啬(我记得我第一次听见别人用一枝几百块的洗脸霜时的震撼,我是那种用完了就到超级市场买正在大减价的品牌的)

结果到最后,我终究没有成为任何人希望我成为的女人(仪容端正),也没有成为我自己偷偷想成为的那一类女人(邋遢得来又飘逸)。我仍然是那个从来没学会爱上dress up的游戏的六岁小顽童。

Friday, 6 February 2009

爱敏家的客家擂茶

十几年前,当我和爱敏仍并肩坐在科学室时,她时常向我吹擂她妈妈做的客家擂茶有多好吃。而我也一直脸皮厚厚地向她和aunty讨了上万次,可是我总是无缘一尝正宗的客家传统美食。

近年来大家都推崇健康美食,擂茶在吉隆坡一带开始成为一种时尚。我倒是在The Curve里头吃过一顿素食擂茶,印象普通。

今年农历新年,我终于有幸到爱敏家吃一顿正宗的客家擂茶。

aunty说有两种吃法,一是把桌上那一碟碟的食材拌饭,擂茶汤当饮料;另一种吃法是食材拌饭后,冲入擂茶汤。我两者皆试,但偏爱第二种吃法,觉得那碗饭香味四溢,唇齿余香。

问过aunty那锅擂茶汤究竟怎么煮?aunty说了几种材料名称, 我一来对各式食材的vocab有限,二来忙着和爱敏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回到家就什么都忘了。后来到网上查一查,方知那茶是以生茶叶、芝麻、花生、紫苏、九层塔、香菜、香葱、姜汁等放入擂缽研磨成粉,加盐冲热开水而成。

下一回一定要提早到,看看aunty的擂茶是怎么做的。(我倒是在网络上看过图文并茂的擂茶制作过程

Thursday, 29 January 2009

童年的味道


那天为薇到义香订豆沙饼,第一次踏足义香新店(好像也不新了,应该也好几年了吧?)。

看见柜台内食品琳琅满目,忽然间想起“roti kapai”,向店员询问,大家一幅‘这女人究竟会不会的呀?’的模样,都说完全没有听过这咚咚。后来有一位较年长的听见了,向我发出会心的微笑,说这新店只卖畅销的普通食品,老店现在也未必还卖这玩意儿。听了,有点儿失落……
小时候住在怡保,初时连南北大道、槟威大桥都还未建成,回一趟槟城是件很盛重的大事。除了享天伦,另一个最重要的节目便是美食。我们通常势必吃完各种美食方肯罢休,不肯罢休时便买了一大堆的槟城食品回怡保。我的最爱之一,便是义香的roti kapai。roti kapai其貌不扬,看起来像凹凸不平的marrie饼,但更硬一些,咬起来非常有嚼劲,开始时没什么味道,但事后微甜,唇齿留香。
小时候和公公婆婆同住,婆婆的早餐时常是roti kapai沾浓浓的咖啡乌,我就这样学着她老人家吃起roti kapai来。要么就当早餐,要么下午茶也不沾咖啡就拿着咬。其实说穿了,也不过是为了那情意结。那是我在怡保时最槟城的味道,是现在回想非常童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