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26 September 2009

漫步氹仔


澳门真的是一个非常小的地方。我在澳门政府介绍的walking tours上研究着氹仔和路环的行程时,那些“由一条马路转入另一条马路再进入某某前地”的简介让我想象成必须长途跋涉的路途,到了这儿,才知道‘某某前地’可以只是四平方米左右的一块空地……所以,我原以为会相当吃力的氹仔其实走得不废吹灰之力。我们的行程始于由五幢小楼组成的博物馆,于天后庙前的广场结束。走走、吃吃、拍拍照、淋淋雨……


窗外


坐看风云变


Thursday, 24 September 2009

环路环

路环是此行最大的收获。
那是纯朴干净的小渔村,没有什么外在干扰,居民自顾自的。街上除了两个扛着相机到处走的傻婆也没什么行人。我们漫无目的地走,自在得很。


Wednesday, 23 September 2009

Lord Stow's Portugese Tarts

到澳门, 不吃几粒葡萄牙蛋塔是说不过去的。而我们吃遍了这么多家的葡塔,最令人回味无穷的,便是Lord Stow's 的莫属。

我不是蛋塔的拥护者,但这么皮脆馅滑的组合,我还是折服了(且看薇薇怎么说)。

我们去的那一家是Lord Stow's Garden Cafe。乘20号巴士到路环市镇下车后,见到车站对面有一家小店的名字很熟悉,想起是网站上久仰大名的最佳葡塔,真庆幸自己做了功课才来,否则必定错过了这家不起眼的小店。

我们到路环时,刚好飘起雨来,我还在病着,不像淋雨,便决定先到里头吃蛋塔消磨时间。一踏入这家小店,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也不是特别漂亮,但就是觉得温馨,和外头的平平无奇大不相同。

店员把我们引到后院去,在绿荫中吃brunch,正合我意。薇对这葡塔惊为天人,(事后几天还一直找借口想再到路环吃蛋塔呢!)吃了两粒还不够,还要拍照留念呢!

Saturday, 19 September 2009

澳门黄枝记


黄枝记是个意外发现。

我们到澳门的第一天,到酒店时已经是傍晚五时半左右,待我们梳洗完毕走到议事厅前地已经是六点多了。我一心想到福隆新街吃祥记的虾仔捞面,到了那儿发觉祥记竟然关门了,顿时失去了目标。我们兜兜转转专心找吃时,才发现了这家上两回来时都还不曾在议事厅前地开店的老字号。

这家新店看起来店面不大,我们一进去就在靠门的地方坐了下来(后来才发觉除了ground floor原来还有楼上楼下的)。我们一打开菜单看见那些熟悉的传统广东食物,立刻喜滋滋的要了一碗云吞面和一碗水饺面。云吞和水饺个个饱满弹牙,而那竹生面更是既细又Q,真没令人失望。




看我的水饺竹升汤


我们第一晚吃得非常满意,第三晚决定省下到处寻找好地方的烦恼,又到黄枝记去。这一回,我们选了二楼靠窗的位子。薇仍然还未厌倦,依旧点了云吞面。我则选了虾仔捞面。外加一碟炸云吞。
我原本以为虾子捞面是以小虾捞之,当服务员把它端上,我才知道原来虾仔指的是虾卵,撒满满的一碟!捞之食之香溢满口。

炸云吞非常精彩,一来那云吞皮香脆可口,和我们马来西亚的有些不同。二来云吞里裹的是货真价实鲜虾一只,吃得我们猛赞好。


我到澳门前已伤风喉疼咳嗽,我开始时还稍微戒口,但想想,来这儿不喝奶茶实在对不起自己,于是有点了一杯丝袜奶茶。(薇其实点了木瓜炖雪饵,但我从厕所出来馋嘴的她早把它给吃完了,没机会拍照呢!)

有钱最好食云吞,无酒安能邀月饮

Sunday, 13 September 2009

永不厌倦的澳门游


好多人听到我又去澳门的第一个反应是“你又去澳门?澳门究竟有什么好玩?”我只是笑。我总是说,之前两次,我都只是匆匆忙忙地从香港赶来,再匆匆忙忙的离去。但是,那两次的匆匆忙忙足以让我爱上澳门。

我就是喜欢澳门,喜欢那缓慢的步伐,喜欢那悠悠的昔日情调,喜欢那毫不造作的中西合璧,喜欢那亦古亦新的感觉……

我们这一回压抑了想到香港去的冲动,老老实实地把澳门三个岛都‘走’遍(薇的手表步伐计算说我们平均每天走了15公里)。终于圆了我‘真正到澳门一游’的心愿。

Tuesday, 8 September 2009

Jeff Dunham

小时候,虽然觉得会腹语的人很本事,可是对于腹语术表演却敬而远之。那时候腹语术表演用的傀儡长相通常都很诡异,大刺刺地坐在‘主人’大腿上‘闲聊’,总给我一种“妖气很重”的感觉。

从来都不喜欢腹语术表演,直至昨天为止。

我的老板介绍我们Jeff Dunham’s Christmas Special时,说是他无意中的重大发现,说这家伙实在出乎意料的好笑。我孤闻寡陋,没听说过Jeff Dunham的大名,但见我老板说得兴高采烈的,想必是有趣之极,于是向他借了DVD。我们原以为是standup comedy,发觉是腹语术表演时有点儿以外,但我和恩很快地就相依坐在电脑前笑翻了天,还泪流满面!看完dvd意犹未尽(但夜已深,再不睡要被老爸子老妈子投诉了),结果又不约而同的躲进房间用手提电脑上youtube和wikipedia继续疯狂。我们都以半片DVD的时间就爱上了Jeff Dunham(但更爱Achmed the Dead Terrorist)。

Jeff Dunham的傀儡表情意外地生动,高谈阔论是甭说了,还能引吭高歌。你看他和他的傀儡‘吵架’时,口、腹快速相互运用自如真是令人叹为观止。更绝的是还可以一人和两个傀儡起争执用不同的声线和语音喋喋不休。

Jeff Dunham有stand up comedian的喜剧节奏,又有腹语术表演者的精彩声线控制,他的傀儡还是亲制的,真的多才多艺,难怪如此受欢迎。

下面一段是Jeff Dunham第一次介绍Achmed the Dead Terrorist出场,立刻使Achmed成为史上最可爱的terrifying terrorist。

哈哈!

Sunday, 6 September 2009

读名校真的很苦吗?

我时常在不同场合听到为人父母者说着读名校的苦。稍微年少一些,我或许会争个脸红耳赤,现在为了不破坏气氛,我总是静静地坐在一旁听。我总是觉得,苦与否,决定于个人而非环境。读名校苦,只是那些希望儿女们有个快乐人生的父母们善意的偏见。苏轼不是师承欧阳修吗?那并不阻碍他成为中国历史上最可爱、高贵、豪放又有魅力的人物。

从小到大,我视“上学”为一大乐事。我享受那种无忧无虑的感觉,课外活动时就用心地搞咯、上课时遇到老师用心教书就专心听呗、老师给功课就快点做完好得以继续谈天说地咯、老师不在要么就谈天要么就做功课要么就边谈边做呗、回到家还有没做完的功课就赶紧做完然后继续看戏听歌看书写信投稿散步玩乐溜达剪报……苦?苦在哪里?

我记得我总是带着充满期待的心情上学那儿总有说不完的话题、讨论不完的将来、分享不完的趣事和欢乐(即使到今天,我还是带着充满期待的心情上班,因为那儿也总有挑战在等着、趣事在等着、磨炼在等着、欢笑在等着……);这一生人当中也遇过了无数好老师,替我开窍的、教我做人的、激励我向善的(到今天为止,身边‘好老师’依然不断)……

现在回想起来,我的小学生涯如梦般美丽。爸妈从来不追问我考试几分、谁谁谁几分、谁谁谁第几名等等之类的问题,第一次不小心被老师点中了去参加讲故事比赛妈妈也任我自己找故事自己练习然后无端端捧个第一名回家吓了大家一下,第二次再去比赛妈妈又觉得不是第一次了没什么稀奇也任我自己解决。我专心听课因为觉得那些知识有意思,而且听懂了回家就不必再读书了,就有更多时间看戏看书听歌玩耍了。也是自小学开始我就发觉功课是越快做完越好的,那样子,回家就有更多‘自己的时间’了。反正,大人们不给压力,小孩懂什么压力?

到了中学,日子更是神仙般快活。下午班时就天天早上到华乐室报到,直到上课为止。那时叛逆,华乐室像我的避风港,老师教书有意思就听,没意思就躲到华乐室做功课、谈天、练习、为所欲为。高年班后,课外活动俞是多姿多彩,到学校去就俞是快活。我记得我常常偷把校闻社的稿件藏在抽屉里排版校对、我记得那些下课后课余间的辩论、我记得我们为那些琳琅满目各式各样的比赛所作出的付出、我记得我们沿家沿户筹款的日子、我记得我们为各种各样的学校活动排练筹备……当中,当然也包括了我们在班上永无间断地谈天再谈天再谈天。课,我照样专心听; 功课,我照样交足。我很早就发觉,只要我很尽责地扮演我身为学生的角色,我就有选择自己怎么过日子的自由。

读名校真的很苦吗?现代家长们口中的功课压力应该与学校无关吧?如果你不觉得成绩与名次重要,在名校与否你也不会对你的孩子有所强求。

我不是要鼓励人们追求名校这个虚像,我只是想说,名校与否和小孩的苦与乐其实是没有什么实际上的关联的。

Tuesday, 1 September 2009

中国旅游生存手记

那天在星洲日报上看见一篇“游中国小心被砍菜头”的文章,觉得普遍上大家对到中国旅游有着莫名的偏见与恐惧。作为中国旅游的忠实支持着,我觉得,我应该有资格写一篇《中国旅游生存手记》。(我背着背囊在中国走了好几个省份,碰上的好人无数,所以我始终相信世间好人多过坏人。)

1. 心态要正确
我和薇到云南自助游的时候,从昆明一路玩到丽江。到了那儿,对于自己还有精力自助到香格里拉的能耐有点儿怀疑,于是便在古城内找了家旅行社,我们觉得老板开的价相当公道,砍了一番价,终究是要了个四天三夜香格里拉精华游。事后,我们与车上一班散客比较价钱,结果最便宜的是三个从四川来的苗族姐妹淘,我们付的则是最高昂的费用。我和薇一路上享受得要命,觉得那是一生中必须经历的经验。另一对广州来的姐妹则觉得自己受骗了,一路上埋怨不停,又不停找渣的,想来并不怎么享受。
其实,世上一切事与物,众人心中皆有一把尺,你愿意付出多少代价应该是因人而异的。既然我们身在滚滚红尘中,就以物价打比方吧。比如说,你可能看中一把扇子,那艺术家开口要五十元人民币,你觉得值得,不就给钱了呗。事后,你的朋友说他买了一把一模一样的,只要三十元人民币,你是觉得被‘坑’了?还是一笑置之?你花那五十元的时候,说不定还偷偷觉得自己拣便宜了,画工这么精细的扇子才卖五十元。可是当你的朋友说他只付三十元时,你是突然之间觉得自己亏了,还是仍然相信自己的眼光?
小时候读商科,不是说买卖是一个合约吗?在你付钱的那一刻就证明了你已经同意了那个价钱。哪来“受骗”呢?不如把心态矫正,学习接受吧!

2. 不贪小便宜
在中国,最容易碰到的事,就是“超级大优惠”。你会很轻易的碰见平时一罐六百大洋的茶叶突然只卖三罐四百,“因为今天你很幸运,碰上我们一年一度的酬宾大优惠”(而实际上她可能没有说谎,他们确实是一年一度,但一度就一年)。除非你是行家,否则,你也很难判断你买的货是不是真得物超所值。既然不懂,也就不买;不买,也就排除一切被骗的可能性。

3. 意志要坚定
我和同事到张家界去的时候,碰见逾今我见过口才最好的销售员。他先和我们攀关系,说他爸爸来自福建,大家几百年前是一家。再称赞我们“脚头好”,说我们一到他就接到小妾生了一对龙凤胎的消息。然后再把“祖训”给扛了出来,说他爸爸好多年钱他要出门闯天下时就交待过:“无论如何,一定要善待老乡,不赚老乡的钱”。再下一招就是很大方的拿出一盒的‘翡翠’当场割玻璃示范,然后送我们一人一对‘翡翠吊坠’以庆祝我们‘有缘千里来相会’。一轮精彩表演后,他拿出几盒玉项链,说他乡遇老乡他非常激动,决定以仅仅人民币一百元一条来表示他的感动。同团的爷爷奶奶叔叔嫂嫂哥哥姐姐早给他哄得服服帖帖了,盒子一打开,大家失去理智般的一人狂抓几十条。他见“老乡们”和他一样激动,再神神秘秘地拿出一个看起来很名贵的盒子,然后悄悄的和几位激动的老乡说“这是我的传家之宝,非卖品,但可以拿出来给你鉴赏鉴赏。”很快的,又有人向他开价了……
到最后,当我们上旅行车时,除了Neoh和我意志坚定不花分毫,其他人都在他们老乡的店里大有斩获。有没有人被骗?我不清楚,但肯定的是,意志坚定的我们喝了几杯免费好茶,家里现在多了两块‘青石’(我真得不知道这是不是翡翠)

4. 不张扬炫耀
到外国旅行,第一要是轻便,第二要谦卑。许多人爱穿金戴银的、衣着时髦高贵的,在外国街头幌。眼尖人一看就知道你是不是游客,而你偏偏一幅很有钱的模样的话,难免易招惹老千强盗把你当羔羊。我向来穿得邋邋遢遢的,即不曾被人家硬拉去消费,也不曾碰上难缠的小贩。要是真的碰见一两个死缠烂打地,通常我只是一面傻笑一面摇头,很奇怪的,就这样过关了。我也是常见到外国游客(包括马来西亚的!)喜欢以一幅高人一等的姿态在中国街道上走,小贩们对他们也极不友善。我想,这种人会更容易成为别人眼里的羔羊吧?

在中国,我睡过火车站、摔过马、试过两个人请了个司机带我们到荒山野岭看黄河壶口去、做过许多轻狂的事。遇到的,尽是好人。所有听过的谣言,对我而言毕竟是谣言而已。我一直相信,如果有什么事要发生在我身上,即使是躲在家里也是会发生的。(不是说是祸躲不过吗?)

Monday, 31 August 2009

爱国

明年,还有人会以这么浪漫温馨的方式提醒我们,爱国的意义吗?
爱,是广义的。

独臂刀和咖喱面

‘独臂刀’和‘咖喱面’原本是毫不相干的名称,却因为老槟城们带点儿刻薄的幽默而成为等号。

小时候我一直以为这位于南华医院对面的小茶室真的名为独臂刀。要不是那天决定在部落上介绍介绍这家老茶室,我也不会发现原来它名为“利发茶室”。

据说,以前茶室老板是独臂的。于是,在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当中文武侠片当道,当《独臂刀》划时代般风靡了全球华人,这老板就理所当然的扛上了槟城人们所给的这一个昵称。

这几十年来,这躲在大树荫下、毫不起眼的茶室在老槟城圈中小有名气。印象中每每从怡保跑回来槟城度假,爸妈也免不了要来这儿吃上一碗咖喱面的。以前茶室内的许多摊子早已不在了,老板‘独臂刀’应该也已不在人世,但这档咖喱汤底香甜浓郁的咖喱面依然屹立不倒。这些年过去了,我老爸老妈纷纷爱上了别档咖喱面,唯我和恩坚持这是“前三名全槟最好吃的咖喱面”(排名不分先后,改天写写另外两档)。我们爱煞了那炒得香喷喷的辣椒,和那如燕菜般柔软的猪血。我也爱死了那烫得生熟恰到好处的蚶。

目前茶室内除了咖喱面,蚝干粥、卤面、福建面都不错。那档我个人不怎么喜爱的烤面包+半生熟蛋也生意兴隆。(不好意思,我和恩恩来到这儿只吃咖喱面,别的食物没有机会拍照 ;p)


怎么去?
从大桥的方向:在青草巷往州回教堂的方向驶去,接近南华医院时靠右,驶上那建成时被全槟人笑到倒的单道flyover。到南华医院停车,然后沿着flyover下走回那三岔口,“独臂刀茶室”就在那不起眼的树荫下。

从州回教堂的方向:在青草巷往大桥的方向驶去,过了Greenlane Convent不久有家Esso油站。把车停在那儿(给点停车费)即可。“独臂刀茶室”就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