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27 September 2009

妈妈的Quiche


薇回家的那个星期,妈妈终于应了她的承诺,给我们烘了一碟的bacon quiche。那是由很多cheese很多bacon组成的quiche。那是我注定了在家减不了肥的铁证!

Quiche的制作过程:

东望洋山灯塔

我一直对于不曾上东望洋灯塔一游而耿耿于怀(大家必定曾经在介绍澳门的册子上看见蓝天白云下的东望洋灯塔),这一次终于成行。只是,我们这一行,乌云满天……

话说我们在龙华茶楼得老板指点,顺着雅廉访大马路一路走到二咙喉公园时仍然阳光猛烈的,谁知道我们一踏上松山缆车就乌云密布了,到了松山顶还下起倾盆大雨来,我们只好躲到松山自然馆(不好意思,忘了什么名字,只知道里头藏满了松山鸟类的资料、羽毛图书馆及影片)。无聊,只好对着雨水拍照……





雨停后我们立刻马不停蹄地往灯塔奔去(这才发觉其实松山也真的很小,地图上看起来很远的地方没几步路就到了。)到了灯塔,一片灰沉沉的苍穹,世界末日似的。


我自我安慰说,不打紧,就多拍拍建筑物吧。

在澳门的这几天,我们在夜里仍然看见强光从灯塔射出,知道它至今仍然在夜里扮演着指引船只的角色,只是,有所不知的事,原来除了扮演引航的角色,它也在打风的时候高挂讯号告知广大市民几号风球即将来临。神圣得很。(旁边那看起来古玲精怪的形状便各代表着几号风球)

大头虾的我忘了把预备好的电池给带了出来,就在我朝思暮想的地点上把电池耗尽。只拍了很少很少的照片。真是呜哩吗嚓的。结果,自己的相机拍不上用场,无聊得紧,就只好有事没事就叫薇给我拍照。就在我朝思暮想的地点上,我第一次很“顺摊”的让薇拍了好多张照片。


下山后,我们到松山脚的公厕‘观光’。出奇的干净!还很有文化气息呢!澳门人中午了,还在松山公园“晨运”,羡煞我们!

对了,其实松山又称东望洋山。可是,不知怎的,称呼那座山时,我喜欢“松山”这个名字,很古雅的味道。称呼那灯塔时,我却爱“东望洋山”这个名字,仿佛这灯塔就是这样子向东望洋守护着澳门……

小飞象葡国餐厅

我们在氹仔找吃,还挺彷徨的。

我们早下定决心要吃葡国餐,听闻官也街是条食街便到那儿走走看看,谁知道整条街只卖手信,全是澳门随处可见的杏仁饼、肉干、葡塔,没有什么餐厅的踪迹。走着走着来到网上名气相当旺的木偶葡国餐厅,我们又被他三层楼诺大的一栋建筑物给唬着了(好像很贵很贵样子哦!),于是只好继续漫无目的地走。后来终于在细雨开始纷飞的时刻给我们见到小飞象,真是阿弥陀佛。

小飞象在网路上也相当有名气,加上它朴实无华的外表,我们很放心的走了进去。底楼是贩卖手信的地方,上了一楼才是一片开阔的餐厅。餐厅的装潢朴实无华,但却把那些平凡的小事物都给美化了。正合我意。



我和薇两人一起去旅行的最大苦恼是,我俩的胃口都很小。打开菜单样样都想尝尝,但为了不浪费食物,我们最终总是只点上那么一两道菜,无奈得很。我们要了一个菜汤,一个葡萄牙腊肠烩饭,和一个葡国鸡。问题是,这对其他人来说可能还不算“吃全套”的一饭一菜一汤,即使要了我们两姐妹的命我们还是没有能力把它吃完的。

总的来说,这家店价廉物美,相当值得推荐。食物加饮料也只不过是MOP105,下一回你要是到氹仔,可以考虑考虑哦!

Saturday 26 September 2009

漫步氹仔


澳门真的是一个非常小的地方。我在澳门政府介绍的walking tours上研究着氹仔和路环的行程时,那些“由一条马路转入另一条马路再进入某某前地”的简介让我想象成必须长途跋涉的路途,到了这儿,才知道‘某某前地’可以只是四平方米左右的一块空地……所以,我原以为会相当吃力的氹仔其实走得不废吹灰之力。我们的行程始于由五幢小楼组成的博物馆,于天后庙前的广场结束。走走、吃吃、拍拍照、淋淋雨……


窗外


坐看风云变


Thursday 24 September 2009

环路环

路环是此行最大的收获。
那是纯朴干净的小渔村,没有什么外在干扰,居民自顾自的。街上除了两个扛着相机到处走的傻婆也没什么行人。我们漫无目的地走,自在得很。


Wednesday 23 September 2009

Lord Stow's Portugese Tarts

到澳门, 不吃几粒葡萄牙蛋塔是说不过去的。而我们吃遍了这么多家的葡塔,最令人回味无穷的,便是Lord Stow's 的莫属。

我不是蛋塔的拥护者,但这么皮脆馅滑的组合,我还是折服了(且看薇薇怎么说)。

我们去的那一家是Lord Stow's Garden Cafe。乘20号巴士到路环市镇下车后,见到车站对面有一家小店的名字很熟悉,想起是网站上久仰大名的最佳葡塔,真庆幸自己做了功课才来,否则必定错过了这家不起眼的小店。

我们到路环时,刚好飘起雨来,我还在病着,不像淋雨,便决定先到里头吃蛋塔消磨时间。一踏入这家小店,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也不是特别漂亮,但就是觉得温馨,和外头的平平无奇大不相同。

店员把我们引到后院去,在绿荫中吃brunch,正合我意。薇对这葡塔惊为天人,(事后几天还一直找借口想再到路环吃蛋塔呢!)吃了两粒还不够,还要拍照留念呢!

Saturday 19 September 2009

澳门黄枝记


黄枝记是个意外发现。

我们到澳门的第一天,到酒店时已经是傍晚五时半左右,待我们梳洗完毕走到议事厅前地已经是六点多了。我一心想到福隆新街吃祥记的虾仔捞面,到了那儿发觉祥记竟然关门了,顿时失去了目标。我们兜兜转转专心找吃时,才发现了这家上两回来时都还不曾在议事厅前地开店的老字号。

这家新店看起来店面不大,我们一进去就在靠门的地方坐了下来(后来才发觉除了ground floor原来还有楼上楼下的)。我们一打开菜单看见那些熟悉的传统广东食物,立刻喜滋滋的要了一碗云吞面和一碗水饺面。云吞和水饺个个饱满弹牙,而那竹生面更是既细又Q,真没令人失望。




看我的水饺竹升汤


我们第一晚吃得非常满意,第三晚决定省下到处寻找好地方的烦恼,又到黄枝记去。这一回,我们选了二楼靠窗的位子。薇仍然还未厌倦,依旧点了云吞面。我则选了虾仔捞面。外加一碟炸云吞。
我原本以为虾子捞面是以小虾捞之,当服务员把它端上,我才知道原来虾仔指的是虾卵,撒满满的一碟!捞之食之香溢满口。

炸云吞非常精彩,一来那云吞皮香脆可口,和我们马来西亚的有些不同。二来云吞里裹的是货真价实鲜虾一只,吃得我们猛赞好。


我到澳门前已伤风喉疼咳嗽,我开始时还稍微戒口,但想想,来这儿不喝奶茶实在对不起自己,于是有点了一杯丝袜奶茶。(薇其实点了木瓜炖雪饵,但我从厕所出来馋嘴的她早把它给吃完了,没机会拍照呢!)

有钱最好食云吞,无酒安能邀月饮

Sunday 13 September 2009

永不厌倦的澳门游


好多人听到我又去澳门的第一个反应是“你又去澳门?澳门究竟有什么好玩?”我只是笑。我总是说,之前两次,我都只是匆匆忙忙地从香港赶来,再匆匆忙忙的离去。但是,那两次的匆匆忙忙足以让我爱上澳门。

我就是喜欢澳门,喜欢那缓慢的步伐,喜欢那悠悠的昔日情调,喜欢那毫不造作的中西合璧,喜欢那亦古亦新的感觉……

我们这一回压抑了想到香港去的冲动,老老实实地把澳门三个岛都‘走’遍(薇的手表步伐计算说我们平均每天走了15公里)。终于圆了我‘真正到澳门一游’的心愿。

Tuesday 8 September 2009

Jeff Dunham

小时候,虽然觉得会腹语的人很本事,可是对于腹语术表演却敬而远之。那时候腹语术表演用的傀儡长相通常都很诡异,大刺刺地坐在‘主人’大腿上‘闲聊’,总给我一种“妖气很重”的感觉。

从来都不喜欢腹语术表演,直至昨天为止。

我的老板介绍我们Jeff Dunham’s Christmas Special时,说是他无意中的重大发现,说这家伙实在出乎意料的好笑。我孤闻寡陋,没听说过Jeff Dunham的大名,但见我老板说得兴高采烈的,想必是有趣之极,于是向他借了DVD。我们原以为是standup comedy,发觉是腹语术表演时有点儿以外,但我和恩很快地就相依坐在电脑前笑翻了天,还泪流满面!看完dvd意犹未尽(但夜已深,再不睡要被老爸子老妈子投诉了),结果又不约而同的躲进房间用手提电脑上youtube和wikipedia继续疯狂。我们都以半片DVD的时间就爱上了Jeff Dunham(但更爱Achmed the Dead Terrorist)。

Jeff Dunham的傀儡表情意外地生动,高谈阔论是甭说了,还能引吭高歌。你看他和他的傀儡‘吵架’时,口、腹快速相互运用自如真是令人叹为观止。更绝的是还可以一人和两个傀儡起争执用不同的声线和语音喋喋不休。

Jeff Dunham有stand up comedian的喜剧节奏,又有腹语术表演者的精彩声线控制,他的傀儡还是亲制的,真的多才多艺,难怪如此受欢迎。

下面一段是Jeff Dunham第一次介绍Achmed the Dead Terrorist出场,立刻使Achmed成为史上最可爱的terrifying terrorist。

哈哈!

Sunday 6 September 2009

读名校真的很苦吗?

我时常在不同场合听到为人父母者说着读名校的苦。稍微年少一些,我或许会争个脸红耳赤,现在为了不破坏气氛,我总是静静地坐在一旁听。我总是觉得,苦与否,决定于个人而非环境。读名校苦,只是那些希望儿女们有个快乐人生的父母们善意的偏见。苏轼不是师承欧阳修吗?那并不阻碍他成为中国历史上最可爱、高贵、豪放又有魅力的人物。

从小到大,我视“上学”为一大乐事。我享受那种无忧无虑的感觉,课外活动时就用心地搞咯、上课时遇到老师用心教书就专心听呗、老师给功课就快点做完好得以继续谈天说地咯、老师不在要么就谈天要么就做功课要么就边谈边做呗、回到家还有没做完的功课就赶紧做完然后继续看戏听歌看书写信投稿散步玩乐溜达剪报……苦?苦在哪里?

我记得我总是带着充满期待的心情上学那儿总有说不完的话题、讨论不完的将来、分享不完的趣事和欢乐(即使到今天,我还是带着充满期待的心情上班,因为那儿也总有挑战在等着、趣事在等着、磨炼在等着、欢笑在等着……);这一生人当中也遇过了无数好老师,替我开窍的、教我做人的、激励我向善的(到今天为止,身边‘好老师’依然不断)……

现在回想起来,我的小学生涯如梦般美丽。爸妈从来不追问我考试几分、谁谁谁几分、谁谁谁第几名等等之类的问题,第一次不小心被老师点中了去参加讲故事比赛妈妈也任我自己找故事自己练习然后无端端捧个第一名回家吓了大家一下,第二次再去比赛妈妈又觉得不是第一次了没什么稀奇也任我自己解决。我专心听课因为觉得那些知识有意思,而且听懂了回家就不必再读书了,就有更多时间看戏看书听歌玩耍了。也是自小学开始我就发觉功课是越快做完越好的,那样子,回家就有更多‘自己的时间’了。反正,大人们不给压力,小孩懂什么压力?

到了中学,日子更是神仙般快活。下午班时就天天早上到华乐室报到,直到上课为止。那时叛逆,华乐室像我的避风港,老师教书有意思就听,没意思就躲到华乐室做功课、谈天、练习、为所欲为。高年班后,课外活动俞是多姿多彩,到学校去就俞是快活。我记得我常常偷把校闻社的稿件藏在抽屉里排版校对、我记得那些下课后课余间的辩论、我记得我们为那些琳琅满目各式各样的比赛所作出的付出、我记得我们沿家沿户筹款的日子、我记得我们为各种各样的学校活动排练筹备……当中,当然也包括了我们在班上永无间断地谈天再谈天再谈天。课,我照样专心听; 功课,我照样交足。我很早就发觉,只要我很尽责地扮演我身为学生的角色,我就有选择自己怎么过日子的自由。

读名校真的很苦吗?现代家长们口中的功课压力应该与学校无关吧?如果你不觉得成绩与名次重要,在名校与否你也不会对你的孩子有所强求。

我不是要鼓励人们追求名校这个虚像,我只是想说,名校与否和小孩的苦与乐其实是没有什么实际上的关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