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2 September 2010

关于管道的故事


Pablo&Bruno的故事就如那些老寓言般。说起来好像是人人都明白的简单道理,然而,究竟几个人真的走向Pablo的路呢?

你扪心自问,可曾梦见自己如Bruno般更卖力、更使劲地“朝向理想迈进”而半夜梦里惊醒,担心自己总有一天精疲力尽、人老色衰,再也没有能力继续卖命而流了一身冷汗? 或是,你先在可能正“朝向成功道路迈进”,但你可曾停下来想想,这条道路是Pablo的还是Bruno所走的?

Tuesday, 31 August 2010

爱不必说出口

这些年来,我没有在车上、家里高挂国旗、没有到国庆庆典现场高呼merdeka。然而,我不 犯法、不乱抛垃圾、每年乖乖纳税,我还得过Star主办的国庆日标语比赛冠军呢!最重要的是,无论我多么喜欢旅游,每一次回来,着陆的那一刻我总是打从心 底感到欢欣,真的,最好的,还是马来西亚!




每一年,那些国庆广告总让我泪盈满眶……





有没有人和我一样, 想念那个真的不分种族都爱戴的Sudirman?


我想说的是,“子非鱼,焉知鱼乐”这样子的argument,那些没有智慧的人不懂。老实说,那些叫人家“回祖国”的那一批人,我不知道他们有多爱国,但我没必要向他们证明些什么,反正说了他们也不会相信我爱国。他们也不会懂。

只是,我相信真正爱国的还大有人在。上天给了我们东姑阿都拉曼,一定还有人有这样的胸襟和度量,继续以勇气与智慧领导国家。


再等等吧……

我们继续沉默地爱国……

Friday, 27 August 2010

Cup Cake般温馨的友谊

这一趟的KL游,有一点骗吃之嫌。前前后后也让大家请了好几餐,真不好意思。

和秀美约会的那一晚,她竟然怕我吃不饱似的,把我拉到The Loaf买了好多可爱的cup cake。

隔天睡醒,拿了几个cup cakes坐在窗台前看着吉隆坡的雨景吃早餐,感觉特别温馨。

我喜欢这样子的老朋友见面的感觉,谈将来、谈梦想、谈着我们对人生的期许与信仰。

积极地say cheese!

Friday, 20 August 2010

老去的岁月

好多老朋友都在巴生河流域一带发展,这一次难得南下,还有机会约了几位见面呢!

子进一如以往般细心。到LCCT接了我,带我到Old China Cafe吃午餐。我一听是情调独特的老餐厅,立刻喧哗鬼叫,后悔自己没把‘单眼’带来。子进一听,比我更激动,“什么摄影爱好者会不把相机长期带在身边呀?”他是为了这个老朋友的到来,才特地到网上寻找一家有味道有情调的老餐厅的。真的,后悔死了。

我们去的那一家Old China Cafe位于吉隆坡Jalan Balai Polis,但看外观已经很惹我喜爱了,是不起眼的战前建筑物呢!推开木门,爱上了!墙上是斑驳的岁月痕迹,餐厅内的时钟、冰橱、日历、桌椅全是古董了。有一种悠悠的岁月歌声在里头回绕。

我们在小小的云石桌耗了一个下午,时而谈着过去、时而说着将来、时而笑谈当下……

下一次吧,下一次一定带我的“单眼”来,才会不负子进的一番好意!

Sunday, 8 August 2010

吴发成--老字号的魅力

老字号吴发成在Kimberly Street上毫不起眼,却是个响当当的名字

威正HF和许多网友都曾经在各自的部落格上介绍过这家老店。

新琼安一样,吴发成可是老槟城们回忆地图里挥不去一个点。在槟城,你只要向老槟城问起正宗潮州菜,吴发成的名字必定会响起。

我最后一次到吴发成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这家餐厅是爷爷心目中“好料中的好料”,若非什么大日子、大庆典,我们可没机会报到。在爷爷去世后,我们竟然逐渐把这家店给忘了。那天在威正的部落格看见这亲切的名字,舌尖的记忆才被勾起。从那天开始,我就一直想再次拜访这家老字号了。

几天前适逢日本同事到访,我的日本老板想请他们吃一餐地道的美食,我就趁机带他们去尝尝。

我打算吃了一点小菜才吃火锅,于是先点了蚝煎蛋(还没拍照就被吃光了)、虾枣蟹枣和海参卷肉。吃完后当我要点火锅时,我听见隔桌点炸潮州豆干,于是我又要了一碟潮州豆干。日本人问我什么是"dao gua",我说类似豆腐,但豆腐比较软、豆干比较硬。结果豆干送上来后他们举筷一咬,一脸疑惑说“这明明是炸豆腐!”。我们费了一番唇舌还是说不清(这潮州豆腐有多香软可想而知),有谁可以帮帮忙给我做更好的解释?

虾枣蟹枣
炸潮州豆干
海参卷肉
炭烧火锅

带外国人到这样的老店最有成就感了。单单解释个天窗也可以说上老半天,再从这儿扯到战前建筑、Peranakan Museum……而这传统式火锅送上时我的日本同事们更是啧啧称奇。大家对于没有用gas研究了很久(因为刚送上时他们看不到火炭)、讨论火锅下那碟水又谈了半天、对于那火锅中央弄得老高的“烟囱”的作用也下了一番功夫研究(果然是一群工程师)。最爽是服务员送上小风扇对着炉口吹,锅里的汤没两下子就沸起来了,个个兴奋得半命。后来火势太猛,火焰在小小烟囱口张牙虎爪,我那向来沉默寡言木衲呆板害羞内向的同事竟然站起来拍照拍个不停,连和他共事多年的同事们都吓了一跳。

火锅汤底非常清甜,正合日本人嗜清淡的口味。(也合我口味啦。其实,我最爱的火锅始终是清汤的。只有清汤才不会掩盖食物的鲜美,也只有清汤火锅才能越喝越清甜。不过,清汤非常讲究厨师的功夫,很多食肆以为味精放得够多就可以瞒天过海,却不知爱清淡的人舌尖就是能在那淡淡的味道里再区别出几个层次的不同)

看他大粒汗小粒汗的
上一回我们曾经带这几位日本人当中的其中一位到北海一家闻名的火锅店吃火锅,他一幅到了绝境的恐怖表情历历在目。所以,这一回我建议要到吴发成吃火锅时,就有同事问我“带日本人吃火锅是不是不恰当?”。

那一次一来我们人数太多场面有点儿失控,食物一到筷子汤匙满场乱飞把爱卫生的日本人吓坏了,二来我个人也觉得那间店的名气over-rated又贵又不好吃。于是这一回我决定再带他们吃一次火锅,但这次吃的是正宗老槟城名牌火锅,而且这次学乖了process control做得很好,一样一样慢慢品尝、火候适中。你看,他吃得多尽兴!

老字号名气大而不高傲,做生意老老实实的。货真价实、烹调水准一流。蚝煎蛋、虾枣蟹枣、海参卷肉、潮州豆干、以及八人份的火锅,再加上日本同事们喝的五大瓶啤酒,结账才两百六十大洋,害我的日本老板学小鸡cheap cheap猛叫。

想要一尝传统美味?找找这些槟城老字号必错不了。


吴发成怎么去?
从Penang Road绕着Komtar转右进Jalan Dr. Lim Chwee Leong。一路走到三岔路转左进入Carnavan Street。第二个三岔路转左就进入Kimberly Street了。吴发成就在你的左手边(靠近美珍香)

地址:59A Kimberly Street,10100 Penang
电话:04 2615811, 04 2615646
营业时间:5.30pm – 9.30pm (每两个星期一休息一次)

Saturday, 7 August 2010

Mum's i-Cake

新鲜出炉的i-Cake

妈妈最近又有新玩意儿,昨晚刚刚学做了Bulleye's Cheese Cake。我一时没注意,煞看之下还真像山寨版苹果标志。恩说就叫Mac Cake吧,但我觉得i-Cake比较潮。哈哈!

烘焙好后还得放进冰橱六小时才可以切,馋嘴的我们只好痴痴地等。好不容易等到妈妈今天终于愿意从冰橱拿出来,刚刚下飞机的薇当然不放过拍照的机会啦!


这个bulleye's cheese cake真是好吃。Dark chocolate和浓郁的cheese互不抢镜,吃起来口感有层次。你说,我不胖是不是还真难?!

Tuesday, 3 August 2010

我不是要唱衰(三)韩国餐

上个星期日为了庆祝恩的生日,我们到Tanjong Tokong一家韩国餐馆败家。
餐馆其实真的很不错,食物选择种类繁多、餐厅装修漂亮舒适、泊车位多而方便。和其他韩国餐厅一样,这家餐厅前菜很多,而且是free flow的(当然,和韩国正宗的餐厅的前菜数量还是有一大段距离)。我们点了一碗Kalbi tang,一碟yukhoe,一碟Kimchi pa-jeon,一碟Samkyup-sal,一碟牛舌,一碟五花牛肉,两罐啤酒,如是而已。总共花了我两百五十大洋。
以韩国餐来说,这价钱倒并不是太过离谱,然而,每吃一道菜,妈和恩都会加多一句“还是KNK比较好吃”。真的,kalbi tang不够香、yukhoe只是一味甜、pa-jeon冷冰冰的(我妈最终把pa-jeon都丢下去烤!)、五花牛肉薄片不够薄、牛舌不够咬劲,只有三层猪肉够油够香。
老实说,食物不至于难吃,但,四个人两百五十大洋在KNK真的可以吃得很好、很满足了!

Monday, 2 August 2010

Kitten Turn Into Cat! Officially!

My Kitten-Acting-Brother finally turn into a cat!

See the beer? Well, that's the official evidence that my kitten-acting-brother finally turn into a cat!

I thought we blogged about his birthday every year. Apparently not. We only blogged on even-years. Hmmm..... why a?

En En 14 years old
En En 16 years old

Sunday, 1 August 2010

老槟城们的共同回忆

博物馆前的人力车
就如威正所说的峇峇娘惹文化其实是老槟城们的共同回忆。所有八十年代前出生的槟城人,一定曾经在各不同公共场合看见穿着kebaya的优雅娘惹在人群中穿梭,或在婚宴上看见那些穿金戴银、脚踏manik鞋、身穿透视装的炫目娘惹。更重要的是,无论你是不是峇峇娘惹的后裔,你一定也爱娘惹糕、鱿鱼炒、otak-otak、perut ikan等各种娘惹美食……

我身上有八分之一的娘惹血统,对峇峇娘惹文化有一定的情意结(不过,最爱的当然还是娘惹美食!我妈虽然只是娘惹的孙媳妇,但因天资聪明而得到了真传,她煮的娘惹餐是我曾祖母的后代们都赞不绝口的)。所以,我一直想到Penang Peranakan Mansion走走,然而总是错失良机。上个星期六带一班小妹妹来个乔治市半日游,终于有机会进去走走,不过太走马看花了,下次一定要再来个详细地摄影游。:-)

Penang Peranakan Mansion的入门票为马币十元。老实说,还真的是有点儿心疼。所幸老屋子保存得很好,博物馆内展览品也相当多,而且可以一窥以往南洋富家子弟的片面生活面貌。还算不错。

诺大的天井

以前爷爷家里也有这么一个老radio……

以前奶奶总是很珍贵地把这藏起来,印象中倒不见她用过……

Saturday, 31 July 2010

Inception - 观后也谈梦

我当然不会在这儿告诉你任何一个和Inception有关的事儿。有一些电影,是需要自己用心去体会的。旁人怎么说和你怎么诠释应该没有任何关联……

我想说的是,Chirs Nolan对生命的疑惑,我懂。

{小时候我古灵精怪的想法很多。印象很深刻的一次是我还未读书的时候曾经在车上和爸爸吵架,好像是起源于我们谈起Superman吧,然后说起地球以外的生物。我坚持地球以外还有生物(那时候词汇有限,我不懂得用“文明”这个字眼,否则也就不必争论着生物,而可以讨论着思想了)。我爸说除了地球以外别的星球都没有氧气和水,所以只有地球有生物。我说可能氧气是他们的毒气呢?可能他们碰到水就死呢?老爸以大人权威口吻说科学家说没有就是没有,我说科学家都是笨蛋,然后冷战了几小时。我一直觉得身边大人都不明白我。
从小我就是天天捧着书籍的大闷蛋。我总是想要从那些书籍中证明些什么,那些我有的没的模糊概念。书虽然看得很多,但读的时候也不强求一定要记下,甚至也不强求把它弄个明白,反正就是囫囵吞枣的。却这样子误打误撞的,把好多思想都植入潜意识里去了。很多年以后,我时常在某些电光石火时刻记起某一本书、某一句话、某一段文……然后靠着记忆中书本的重量、纸质的粗滑、书皮的颜色,甚至是握在手中的感觉而把那本书自我的书橱里找出来重温(如果还在我的书橱里的话),有时候会开窍,有时候仍然不懂。因为这样子,我无法接受电子书,我不知道自己可以凭什么方法在一堆没有灵魂的softcopies里找出我脑海里突然间闪过的一句话……}

对不起,扯得很远了。让我们继续说梦。(哦,其实还没有开始)我是那种睡得很沉的人,睡醒也很少记得做过的梦。我记得的梦寥寥可数。

我印象中年代最久远的,我所记得的梦,应该是两三岁左右爷爷举家刚搬去垄尾山下不久的时候吧?我睡在那白色的婴儿床上,突然间有很多扭曲的脸孔,像脱线的氢气球一样地向我飞来,还发出狰狞的笑声。我哭个不停,任妈怎么哄也不见效。睡在隔壁的爷爷和奶奶都被吵醒,奶奶对爷爷说带到观音面前哄吧。一踏入客厅,什么笑声都突然停了。万籁俱寂的。我俯在爷爷身上抽泣。客厅里难得开着那五朵花的吊灯。红蓝绿黄橙各一盏。我老早把这个梦忘得干干净净了,直到我十岁左右某一个假期晚上在爷爷家度假时爷爷又兴起把大灯都关上,开了那五朵花的吊灯。我突然记起小时候那一个梦,很清晰的看见那些向我飞扑的笑脸,我突然间记起那一个夜晚,甚至还可以感觉到那一晚微凉的清风。有时候,我还真怀疑,那究竟是不是梦……

梦醒如一?
另外一次印象最深刻的,是约莫七八岁的时候吧。在梦里觉得有点儿尿急,不知怎的就突然之间走到了家里厕所外面,急忙开门进入。才蹲下,突然觉得怎么湿湿的,惊醒,才知道自己尿床了。急忙到厕所解决还没解决的事儿,走到后边,一开门,奇怪,怎么梦里开门时也就是这个感觉。以我这贪睡的死性,当然是方便后回房倒头就睡。可是,接下来的那几天,每每我进厕所才一蹲下,在我‘办事’之前,我免不了要想一想这究竟是梦还是真实的。那段自我混淆的日子过了不久,某一天,我蹲在厕所里‘办大事’时,突然间又有另一个想法:我会不会其实是个植物人?这一切只是我的梦?我小便时可能在‘现实’里尿床、大便时在‘现实’里弄脏了床、冲凉时是有人在‘现实’里给我抹身……而那天那个梦里尿床的梦是我潜意识(那时候还小,当然不会用潜意识这个词,不过当时是这么想啦,只是没有办法以字眼形容)跑出来告诉我事情的真相。(现在回想起来,我没有在小学时就疯掉也是一个奇迹)。就在我快要走火入魔的时候,我读了庄周梦蝶,就释然了。这蝶,梦得真妙!(过了好几年,还是读着小学的时候,有一天,我突然又想,究竟是冥冥中‘有人’救我,安排我读了庄子而免去了走火入魔的危机;还是‘有人’见我‘离事实不远了’连忙安排我读庄子好让我不再继续追究?也是那时候开始,我读了很多卫斯里,哈哈!)

那些我寻不到答案的问题,应该也困惑着世间所有的人。Nolan和Wachowski兄弟以他们卓越的说故事能力,有幸有款地在Inception和Matrix里问起这个千古哲学题,我们即使在里头找不到答案,也能找到高水准的娱乐吧?